他的语气是平平淡淡的，就好像是只不过是在随意问问今天吃些什么一样。

可余姝却觉得心里如同有雷忽然炸开了，猛地崩塌。

她神智一下清醒，下意识恢复道：“我没有。”

她怎么会嫌弃他呢···

明明，明明是她的做法有误。

余姝深吸了口气，抬眸，以一种极度严肃的神态看着褚乔。

“我真的没有。”

褚乔微笑着，轻柔地在余姝的额上落下一吻，喟叹一般。

“那就足够了。”

余姝抿了抿唇，眉间微皱，很轻易地感受了褚乔的不安。

他的不安，是她带来的。

吻一触即离，只余留淡淡的温度。

“阿乔，”余姝看着褚乔，一顿之后，一点一点解释，“我没有想离开你。”

“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只是想说明，明知道那些道理，最终我们还是选择了在一起。”

“或许，我们是一见钟情。”

少女的神情是难得的认真，甚至参杂着些虔诚。

“我真的，是喜欢你的。”

“褚乔。”

少女的话很清晰，绝不会是梦境。

褚乔怔怔地凝视着她，唇角略虚假的弧度消散，心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喜悦如同潮水一般，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地上扬。

一直被少女攥在手心，悬在半空中的心，蓦地沉了下来，像是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再也不愿离开。

“阿姝···”

恍惚间，褚乔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黯哑。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