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对新婚燕尔,正在与对方甜蜜调情,却被他们给打断。
前来闹洞房的人们,都不由得扯嘴冷哼。
化解当下的尴尬,也是想把事情圆过去。
可不知是哪冒出来的白丁?竟在他们觉得尴尬的情况下,也敢上前去拽傅南堂。
既然都有人上前去做了,那他们又怎会甘心落于人后。
纷纷上前拉起傅南堂,不由分说地请他去前厅敬酒。
只有一跟在人后,偷瞄到秦思的男人。
背着所有人,对秦思安慰道:“你别急呀!这是习俗。”
“大家肯来我的婚礼,我已经很开心了,又怎会为这点小事,跟你们生气?”秦思拉了拉被撞歪的盖头。
可秦思都调整好了,还是为能听到安慰她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秦思只好再度开口,“你怎么还不去?小心你去晚,大伙灌你酒。”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单?既然你都劝我了,我也没理由再待在这儿了。”那人丢下句,有几分调戏秦思的话,才离开了她和傅南堂的洞房。
那人走后不久,秦思取下盖头,眯眼望向他离去的背景。
到不是对他感兴趣,而是他把秦思恶心到了。
秦思右手拂到脸上,用手指勾了下她细嫩的皮肤,“活了这么多年!我还真是头回见,连兄弟妻都不放过的男人。”
“也不知道教他的先生,清不清楚他是这样的为人?若是知道了,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算了!大喜的日子,不该说那些讨人厌的废话。”
话末,秦思探出脑袋。
仔细打量屋内的布置,包括贴画、红烛和诸果。
只是看这些,就能看得出。
傅南堂真的很用心、很看重他们这场婚宴。
秦思立马起身,走到房中央,更加仔细的观摩。
她这不观摩还好,一观摩她都被吓了一跳。
这婚房的安排,简直是按照近现代的风格,精心打造的结果。
尤其是那床头挂的薄纱、挑空设计的婚床,还是挂在墙上的‘婚纱照’。
虽远不及现代的精致,但足以称得上浪漫了。
秦思被惊得小步挪移的,走到他们的‘婚纱照’前,轻抚画中的他们。
她边抚摸画,边嘟囔出她的心声,“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念叨‘此恨绵绵无绝期’时,那份爱与恨意像是被无限放大。
一辈子怎么够?当然是要永生永世。
与秦思这边的感动不同。
傅南堂被各路宾客灌酒,还要求他做些稀奇古怪的事。
他虽然能找理由全部拒绝,但他不好扫了大家的兴。
只能稍微挑了一下,避开太礼的要求。
可傅南堂的顺应,没能令宾客满意,反到对他越发过分。
一坐在角落的宾客,举起酒杯,高声喊叫,“只是敬酒怎么能行?你好不容易娶房美娇妻,怎么也得跟我们分享分享,你们之间的甜蜜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