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杀便杀,啰嗦什么?”张山说道。
“说出李霸在哪儿,我便不杀你,如何?”傅南堂道。
“呸,你看你张爷爷是那种出卖兄弟的人吗?还是那句话,要杀便杀!”
就是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咳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们说的,可当真?”
一个佝偻的瘦老头走了过来,看他的身形,已经枯了,可他那一双眼睛,又明亮的很,真就如同一盏洞穿一切的灯一样。
“当真!”傅南堂点了点头道,“你就是李霸吧?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食言,我不杀你们,不代表不送你们进官府!”傅南堂道。
“好!”李霸点了点头,就这样,一路上,叶一看守着两人,出了山谷后,又把他们送进了官府。
张山和李霸两个山贼,进了牢房,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官府让他们把抢劫的财产交出来,他们就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粮食,牲口和财物的存放地,官府又把这些粮食和牲口分发给了当地的百姓,百姓无不称赞为民除恶的傅南堂,秦思和叶一以及死去的官兵。
张山和李霸呢,听说了财物已经分发给百姓,谅自己难逃一死,于是,某天,两人互相掐住对方的脖子,死了。
处理完这件事,三个人又上了路,路上,秦思突然捂住胸口,脸色一阵惨白。
“你怎么了?”傅南堂忙着问道,“是不是旧伤又复发了?”
秦思道,“不是复发,只是伤还没有痊愈,有时候,会时不时的像刀剜似的疼痛。”
刀剜…
傅南堂听了这个词,只感觉浑身一惊,心口也疼了起来,刀剜,那是得多痛啊,比自己现在的心痛痛上一万倍吧?
他心疼的把秦思抱下马来,扶到自己的马上,“你但管闭目养神,一路有我。”
“嗯,”秦思咬了咬嘴唇,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消息比行人走的还快,还没等两人回到京城,京城里已经传遍了他们赈灾发粮,惩办奸商的光辉事迹。
皇帝也十分欣慰,心里对这个儿子又多添了几分欣赏和倚重,明晚的大臣自然也看出了皇帝的心思,纷纷在心里划了道,琢磨着今后该怎么跟洛王套近乎。
终于,这一天,放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京城东城门上的“京城”两个大字上时,傅南堂和秦思回来了。
百姓们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早已经在城门等待着二人了,一见到傅南堂和秦思,百姓们都纷纷跪了下来,口道,“洛王千岁,洛王妃千岁!”
本就是王,称几声千岁倒也没什么不妥,不过,傅家另外两支的人听了,可就不觉得那么对味了。
越想月生气,越生气越想,可是,毕竟人不能活活气死,他们也没得办法,只好总茶与酒消气。
傅秋山得知二人回来,特地在家里办了家宴给他们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