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口的话被男人的唇堵住,秦思瞪大了眼睛,她她她被强吻了?
傅南堂是醉了,但还不到神智全无那种程度,看着秦思张张合合的红唇,诱人至极,他凭着本能,吻住了她。
不过他也没什么吻技,更何况还是醉意朦胧时,就只能胡乱地又啃又咬。
秦思:“……”
这个混蛋!
这是接吻吗?完全是她的唇被单方面蹂躏好不!
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出来。
难道,傅南堂这家伙还从来没跟女人亲近过?要不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不知为何,这一猜测,让秦思莫名心情一松。
傅南堂已是弱冠之年,她以为他早已……
啊,不对,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现在最重要的是,傅南堂在吃她豆腐啊!
就在秦思思索着要不要打晕傅南堂时,男人动作一顿,头一偏,自己睡着了。
秦思看着自己扬起的手刀,轻叹了声,无奈地放下了手,再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好了,现在她跟这家伙彻底扯平了。
之前她喝醉调戏过他,现在他也占她便宜了,以后谁也别说谁。
给傅南堂盖好被子后,秦思便让人备水给她沐浴。
沐浴完,秦思从屏风后出来,却见一名玄衣男子正微躬着身子站在床榻前,不知在做什么。
她吓了一跳,这是她和傅南堂的寝房,怎会有外人进来?
听到她的脚步声,玄衣男子迅速直起身体,神色无波地转过身,恭敬地对秦思行礼。
“夫人。”
该死,就差一点点,这女人怎会在屋里?
“是你?你在此作何?我记得,没有三郎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间寝房。”
秦思认出来,玄衣男子正是早上去秦家接她的傅南堂手下,叫张克。
她心里有点恼,若是平时就算了,可方才她在屏风后沐浴啊,这人竟然一声不吭进屋了……
就连傅南堂,在她要沐浴时,都会自觉地离开房间,去院子里呆着,他的手下怎会如此没规矩?!
张克低着头,眼睛倒也规矩地没有看向,此时只着一身白色里衣的秦思,有条不紊地开口。
“是这样的,上午三爷和夫人撞见夫人的妹妹形迹可疑,三爷让属下去查此事,事情属下已查明,此时是来向三爷回禀此事的。”
“属下敲门未得到回应,担心出事,便闯了进来,又见三爷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便上前查看。”
“属下不知夫人也在屋内,还、还在沐浴,冲撞了夫人,实在该死,还请夫人责罚!”
话落,张克便屈膝跪地,态度十分诚恳。
秦思皱了皱眉,是这样么?
“念你情有可原,我不罚你。你先出去吧,事情明天再来与三郎说。”
尽管她也很好奇,秦念鬼鬼祟祟地到底干嘛了,但此时着实不便与这人说话。
“是,多谢夫人。”
张克推门离去。
他心下遗憾,傅南堂喝醉了,难得的下手机会,就这么被这个女人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