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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几人都是十分满足，刘半仙知道侯国宇和自己一样倒卖手串后不仅没有把侯国宇视作竞争对手，反而对其大加赞赏。

“老弟，你以后也别拿着东西去雍和宫开光了，那多麻烦。”

“以后直接交给我，我给你开光——一件五块。”

叶小凡趴到侯国宇耳边低声说：“老头想当你上游供货商，卡你脖子。”

这话吓得侯国宇一激灵，连忙推脱：“老神仙，不用了，人家客户毕竟就是冲着雍和宫来的，这不成骗人了吗。”

刘半仙很是生气：“怎么能叫骗人？我这开光也是真实有效。”

“我知道了，”刘半仙忽然一脸促狭看向侯国宇：“你小子一定是怕我赚你钱，和你抢生意是不是？”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是线下卖货，你是线上，咱们强强联手，正好做到全渠道销售。”

“等以后规模做大了，咱们直接盘下一个小工厂，打造个人品牌，做到生产、开光、销售三位一体，全产业链自营。”

……

刘半仙讲起生意经来比他给人算命还精彩，一番话说的不止侯国宇心动，叶小凡都听得迷迷糊糊。

就这样，几人在分别前口头达成了合作协议。

为了表示诚意，侯国宇硬塞给了刘半仙一双足力健老人鞋——这是他拍广告时候直接拿的。

刘半仙回了一枚铜钱。

叶小凡、侯国宇踏上了返乡之旅，就在高铁上，叶小凡接到了李子明的电话。

李子明：“喂，帮主，这周末有空吗？”

叶小凡：“有空，怎么了？”

李子明：“你现在没开免提吧？你有没有耳机，把耳机带上。”

见李子明说得慎重，叶小凡忙找他所说，拿出耳机，和李子明再三确认后，李子明才说：“这个周末，就在西虹市，有一场鬼市。”

“你要是想打听那帮木刺夷的情报，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鬼市？’什么是‘鬼市’？”叶小凡问。

“嘘，你小声点，别喊出来。”电话那头的李子明有点紧张。

“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有没有人跟踪你，或者盯梢你。”

叶小凡见李子明说得慎重也不敢托大，立马离开座位假装去厕所。

一路小心留意，虽然也有几个偷瞄自己的小姑娘，不过不太像是盯梢的——更像是看见帅哥花痴了。

“我到厕所了，没人跟踪我，盯梢我。”进了厕所，叶小凡和李子明说。

“那就好。”李子明舒了一口气：“以后这个词在大庭广众可不能乱说。”

“鬼市到底是什么？”叶小凡小声追问。

李子明解释：“鬼市，大部分是我们这行，还有那些强盗土匪为了出手自己手上的货物搞起来的一个交易场所。”

“鬼市里的东西，不许问来路，不许问真假，不提供任何售后，离柜概不负责，全靠各自眼力。”

“和普通老百姓去的鬼市不太一样，咱们要去的这个基本都是武林中人，时间不固定，地点不固定，都是临时通知。”

“鬼市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我想那群木刺夷要是真在咱们这频繁动作，那帮人没道理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