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幅有些调皮的模样，墨寒心中一动，恨不得把她抄过来揉到怀里，但是现在，还有些正事。

“忧儿……云轻尘他们知道了忘川的事情，准备今天去魔界祭拜。”

提到忘川，她眼中的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像一枝开败了的花，她挣扎了一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那，他们去吧…凌风说过，魔界不欢迎我，我就不去了…”

墨寒看着她，突然把她拉进怀里，用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在我面前，不用装作坚强。”

她深吸一口气，嗓子涩涩的，“墨寒，我对忘川，亏欠的太多了……若不是我……”

“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错”他打断她，“他不会怪你，你也别这样折磨你自己。”

“不是折磨…但是有的事情我只是想想就很心痛，我才跟他约好了，下辈子我们还要遇见…可是，他已经没有下辈子了…这些事情，像是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我忘不了，放不下。”

墨寒听到她的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向来是知道忘川在她心中的地位，他是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最重要的人之一，他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大。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忘不了的，就先记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