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凌风应道，来到他身边，“您感觉怎么样？”

“给我倒杯水。”

“哎！”凌风刚转身，一个杯子就递到他手边，他看了一眼昔拉，默默地接过杯子，再度递给了忘川。

忘川喝了几口水，脸色恢复了些，不似刚才那般苍白。

“凌风，我想自己待一会儿，让无关人出去吧。”

“是”凌风回答，看着昔拉硬着头皮开口说道，“请你出去吧。”

“忘川，我有话对你说……在我知道你是修转世的时候，我就不可能再离开你，无论你怎么说我，我已经放开你一次了，我不会再放开第二次…”

昔拉顿了顿，喉咙中有一丝酸涩，“忘川，其实我原本可以用一些别的方法，让你强行忘了夜无忧，然后喜欢上我的…可是我没有，我发誓我不会再伤害你，哪怕你现在不记得我，不喜欢我。忘川，不…修，你让我等了一万年，你可能体会不到这一万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万神殿里，只有我一个活人，为了再度归来，我忍着恶心把那些真神的身体一个个地剖开，用他们的精血沐浴，用他们的神骨做自己的肉体…一万年…我每天都在盼着出去。原本，我只是把报仇作为我出去的目标和动力…”

“可是……我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