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鹰眯起那双浑浊的眼眸，“她身上的那股力量…好像是…”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他又摇了摇头，仿佛在否定自己，毕竟这种可能太小了。

若是…倦笙在这里的话，他应该知道夜无忧那股力量的来源。不过倦笙似乎很多年都没了消息，原本他们是师兄弟三人，他和白鬼互相看彼此都不顺眼，最终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而倦笙…

黑鹰暗自摇了摇头，那小子就沉迷于保养容貌，以及脱身凡体，成为真神，殊不知真神本就是天注定的，他们不可强求。他和白鬼都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有倦笙不信邪，还在孜孜不倦地尝试。

罢了，反正是他的事，与他无关。

他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侧过头瞥了一眼身后双目含泪，梨花带雨的夜无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新找的这张脸起了作用，总之黑鹰的语气稍微温和了些。

“你要做的，首先是提高自己的实力，然后再寻找时机报仇，到时候，为师自当助你一二。”

夜无月听到黑鹰的话，眼中涌出欣喜的色彩，从背后抱住黑鹰，用她甜腻的声音说道，“多谢师傅，师傅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