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佃恍恍惚惚地进了宿舍，甚至连门都忘了关上。

***

裔昇一路小跑着躲过了那些保安的盯梢，来到了程佃的宿舍门前。

他很惊讶程佃居然没锁门，难道他已经回来了？

裔昇听见洗手间有水流的声音，原来程佃真的回来了。

那个虚拟裔昇怎么这么快就放他独自回来了？

程佃澡洗的很快，他特别希望自己一会儿睡一觉醒来后，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个梦。

程佃擦着头发出了卫生间，却突然听见“咔哒”的关门声。

“什么人？”程佃本能地冲着门的方向喊道，但却一下子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之前回来的时候大门没关。

难道是风？

程佃从卧室来到外间，却赫然看见裔昇站在门边上，正有些紧张地看向他。

“你怎么……”

裔昇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冲了上去捂住了程佃的嘴，阻止他继续开口。

“我知道那位裔教授肯定说了我很多坏话，但你能不能听我说完了之后，再决定告不告发我？”

裔昇的语气和手都有些颤抖，他其实也很不确定接下来等着他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