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顾舒的声音太小，还是裔昇回避，但一直到他们看见了地下室的入口，顾舒都没有听到裔昇的回答。

“到了。”

他们站在一间大门有些破败的房间门口。

没等初代系统再给出建议，裔昇就已经推开了房间的门。

顾舒的“别开”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看着眼前昏暗却熟悉的一切，裔昇这才感觉到这个记忆世界和自己的关联。

没发现危险的顾舒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顾舒试着想要打开墙壁上的灯，但最终只有一根灯管亮了，光线依旧不太好。

裔昇看着盖在设备上的白布都因为落满的灰尘变成了灰布，自己不自觉苦笑。

在现实世界里，这儿是自己私人的专属实验室，但在顾舒的潜意识里，这儿却是如此的破败不堪，还真是讽刺！

“咦？”顾舒走到一个熟悉的设备面前，“这个该不会也是治疗舱吧？”

裔昇循声望去，果然瞧见一个落满灰尘的小型治疗舱。

没有布遮盖，接口的地方也都锈迹斑斑，估计是被弃用了的治疗舱。

“这个应该是坏了的。”

裔昇说完转身想去尝试打开其余的设备，却听顾舒在他身后幽幽道。

“初代系统说……它就是在这个治疗舱里产生了自主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