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系统，我回来了。”裔昇在心底回应道。

【太好了，你要做的事情完成了吗？】

“已经很顺利地完成了，谢谢你，我的朋友！”裔昇不确定这个初代系统的忠诚度，因为在这被顾舒潜意识主宰的世界里，一切数据都有可能被随意改动，但就目前来看，它还是可靠的。

【不客气，我的朋友，我要终止你和另一个实验体的数据回收了】

“好的。”

【滴！数据回收成功！】

***

顾舒从治疗舱里出来的时候，人还是处于比较懵圈的状态。

她看着坐在对面治疗舱的裔昇，他现在的面貌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了，这真的只是变换了一个皮囊而已吗？

顾舒有些不确定，她就这么盯着裔昇，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裔昇自然是感受到了顾舒的目光，他知道顾舒还是有疑惑，所以他特意指了指自己这会儿已经没有唤魂戒存在的手指，又指了指她的，用唇语说着“唤魂戒”三个字。

顾舒看到裔昇用唇语说的这三个字，立刻就知道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并非自己在做梦。

所以他才是真的裔昇？里间那个是假的？

“刚刚的数据回收很成功，你身体里的完美基因目前为止非常贴合，辛苦你了！”虚拟裔昇不知何时来到了顾舒身边，把还在发呆想心思的顾舒吓了一跳。

自从有了他是假的，他是裹着裔昇皮囊的数据这个念头以后，顾舒觉得自己对他有种莫名的恐惧感，都没办法再和他正常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