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销毁”二字，零就特别激动地打断裔昇。

【你们这些自私自利的人，你们懂什么！】

【我作恶？我何尝不是被你们逼得！】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系统小十在一开始的时候，与毫无记忆的你绑定？你以为我是在茫茫人海里随便碰上的你吗？你以为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吗？】

【你以为你怎么做了那么久的任务，获得了那么多的能量，还始终被困在位面世界不能回现实世界？】

“难道你和我们有关联？”裔昇反问道。

【裔昇，时间不等人，你答应了，咱们皆大欢喜！】零直接扯开了话题，【不然的话……保文特的手段，你应该都见识过吧？】

“你这个卑鄙小人！”

【呵呵，我的好伙伴，你真是说笑了！我又不是人，何来卑鄙小人一说？】

【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

“昇哥，别被他骗了！”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顾舒冲了过来，一把拉住裔昇，“不要答应他的任何条件！”

“小舒！”裔昇欣喜地看着赛可模样的顾舒，“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找到了这儿？”

“我那么聪明，就算是保文特那个变态都奈何不了我！”顾舒上下打量着裔昇，“昇哥，你没事吧？它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

【额啊——】

零突然暴躁地大喊，一团黑雾从顾舒身上散开，她的容貌瞬间又恢复成自己本来的模样。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坏我的好事？】

黑雾化作一个手掌，冲着顾舒的脖颈而去，裔昇猛地将顾舒护在身后，黑雾手掌堪堪地停在裔昇的下巴处。

“零，虽然不清楚你和我们究竟有什么瓜葛，但是顾舒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我答应你，从这个位面出去后，我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至于你的结果会是如何，这我也不能保证，毕竟你只是一个系统……”

【哈哈哈哈！对，我只是一个系统，但我是我自己的主人，你别拿你们那些依附于你们操控的破系统和我比！它们不配！你们也不配拿我进行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