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目的还没达到，不能就这么离开了。

***

“顾先生，您的咖啡。”

“怎么又是你？”顾南看着书桌对面的顾舒问道，“难道刘管家没和你说吗？”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试用期结束我就要走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一个艺术硕士不懂？”顾南挑着眉，用顾舒之前怼他的话回怼。

“对，不懂。”顾舒也挑眉看向顾南。

顾南突然觉得自己在这小人儿面前没了气势，像是用力出的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劲全被卸了。

“雇主对试用期员工的工作能力不满意，所以不留用。”顾南闷闷地说了一句。

“请问雇主哪里不满意？”

“员工不能按照雇主的要求做事。”

“如果您是指咖啡的事……我只是觉得睡觉之前，您喝热牛奶比咖啡对身体更好一些……”顾舒满脸委屈状，“这点我可以改进，以后绝不自作主张。”

“你还没有自作主张吗？”顾南简直要被气笑了，“生活上的事暂且不提，我让你粉碎设计稿，你却自作主张地将稿子整理了放我桌上，这你又怎么解释？”

“您不是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同化您吗？所以我把我觉得还比较符合市场的设计稿挑选了出来，希望能试着说服您……”

顾南从没像现在这样，如此深刻地理解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从没有人能将他说到这么无力还击的地步，他突然有了恶意满满的念头。

【叮！目标人物熟悉指数上升10%，当前指数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