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零发现了顾舒和她怀里的慕斯，眼看着就要冲过来。

顾舒将依旧昏迷的慕斯平放在地上，也朝着零的方向跑去。

顾舒边跑边摸上诡石解开屏蔽。

“101，我要脱离位面！”顾舒在心底呐喊。

【准备脱离位面，倒计时一分钟！】

林天还在零的脑海里百般阻挠，劝他善良，可零仍旧一意孤行。

“零，我把你的都还给你，你敢要吗？”顾舒突然站到了天台的围栏上。

“你要干什么？”粗犷声音里夹着颤抖。

【倒计时三十秒！】

“你不是想让我死吗？”顾舒冷哼一声，“我就遂了你的愿！”

【倒计时十秒！10……9……8……7……】

“你等等！”

【4……3……2……1，正在脱离位面！】

顾舒头也不回地纵身一跃，零彻底瘫坐在地上。

***

慕斯最近总感觉怪怪的。

一个多月前，搁置已久的流浪汉连环杀人案告破，凶手是九昇地产的董事长林天。

慕斯知道，这人是自己亲手查出来的。

但看着电脑里密密麻麻的数据记录，慕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只记得去逮捕林天的那天，自己受伤昏迷了，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多礼拜才苏醒。

为了这个案子，队里损失惨重，副队宇嫣牺牲了，黑子在巨大的奖励之下，依旧日渐消沉。

慕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又细细地翻看了案子的卷宗，希望能找出对自己有用的蛛丝马迹。

“抓捕当日，证人简单，坠楼身亡……”

简单？好像是案子里的一个人证，但是最终没有保护好，很遗憾。

慕斯始终没发现什么，只能继续带着这样的心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