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跪下去，她低着头：“这原本就是我欠你的，或者说而是我欠你们的。”

陆离见她这个样子，道：“你这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了？这一世的事我都心里面门清，要是因为的是以前的事情，小事就不用说了，大事已经发生了的，你也着实不必如此，毕竟那时我们两个不熟。”

柏泽打断陆离：“你先听我说完。我有时候自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想，世人都说我是一只瑞兽，是能给人们带来好运的。说得多了，我自己都信了。

可是要知道当初我因为能窥得天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知道，所以难免有些好大喜功。那时候妖族鼎盛，我都敢说那喜欢金银宝物喜欢的堪比命一样的貔貅，怕是都没有我富庶。

人家给我宝物，我就替人占算，原本是顶好的一桩桩生意。可后来因为一件事，我在没这样做过了。”

柏泽顿了顿，她看向陆离，抿了抿嘴唇，接着道：“那件事让我后悔了十几万年，一直到今天。”

陆离觉得，她这话既然说出了口，还特意是跟自己说的，这件事恐怕是跟自己有关了。

果不其然，柏泽原本好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难以启齿说的含糊了一些，但是如今开了这个头，再说下去，然而好说，他继续道：“十几万年前，我替两个好友占算卦象。却不想因此害了他二人性命。

后来我出于对他二人死于非命的愧疚，做错了一件事，可惜，我没想到的是，一件事做错了，后面连着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以至于我每日每夜坐立不安，愧疚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