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烈阳的大手顺着雪儿丝滑的腰肢向上,圈至其胸前,一下捉住了那一对无双的玉兔,“雪儿还能不能再‘照顾’一次公子呢?”
“呀!”顾雪浅声惊叫。
却又被公子拿了羞处,细揉慢捏,轻重正好,直勾得雪儿娇息点点,喘动不止。那身子微微扭动,看似抗拒,却是在迎合公子,想要和他贴得更紧。
其实被子下的阴阳之躯,皆是一丝不挂,在刚才那番言语之前,已经有过一番云雨。烈阳人如其名,浴火盛如阳光,一次云雨之欢,怎能停息心中的烈火?
作为神王级别的强者,行这床笫之欢时更为方便,一次之后不用下床清洗,动动念头就能去了汗渍、清理身子。
清爽相拥片刻,面对雪儿这般娇俏玲珑的小美人,烈阳当然要挺枪再战!
“呜呜……”
没一会儿,待得那穴泛潮,烈阳破身而入,在紧致湿热的穴道中一顶到底,引得怀中娇妻嘤嘤喘喘,浑身颤抖,发出引人亢奋的清脆春啼。
“公子,公子你慢些……”顾雪被烈阳的大手拿住腰肢,知他又要动作,连忙娇声讨饶,“雪儿……嗯呃……雪儿受不住。”
烈阳“嗯”的应声,可是阴阳合一,令人心魂震颤,皆想全力一搏,哪里还有理智?眼看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烈阳却忽然没了动作。
两人身子结合,顾雪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子里的硬挺之物,她本已作好准备,此时疑惑问声:“公子,怎么了?”
烈阳不知看到了什么,表情有些精彩,将严密布置的黑天屏障撤开一个口子,房门细微开合,一个人影闪身而至。
“唔?”顾雪被烈阳半压在床,一时动作不懂,只能凭魂力感应,分辨出来者的身份,“仙儿姐姐?”
白仙儿忍着羞怯,精致的瓜子脸直红到脖子跟。眼前的两人虽然盖着被子,那被子里的景象却无法隐瞒。
“夫君,我……”白仙儿站在床边,声音弱弱的说,“我担心雪儿,所以……”
烈阳心情大爽,之前一直是偷偷和顾雪、秦霜两位夫人多人同寝,今番来的却是琅琊仙子,着实令人期待。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间开始有力的动作,又御起神力,隔空将白仙儿一把揽进被子里。
腰胯压着雪儿的香臀,上半身却是压住了白仙儿,探手衣裙之中,已经开始新的摸索。
白仙儿哪曾见过这般场面,一时惊得懵了,就像一只呆萌的小白兔。直到耳畔传来雪儿的声声娇吟,和逐渐激烈的身体碰撞,才羞涩万分的说:“我们今天商量过了,若是夫君……实在需要,便安排两名姐妹伺候……”
“需要,太需要了!”烈阳精神一震。
如此一来,岂不是说……七公主、慈萱公主都同意了?
卧槽,美梦成真啊!
他一边亲吻仙儿修长的脖颈,一边喃喃的说:“两名夫人或还不够,最好……大家都来!”
“将军,你好贪心!”白仙儿似羞似嗔,那般眼神可怜极了,却又极为勾人。烈阳最爱听白仙儿、莫相依唤那声“将军”,好似服下了最好的***剂,令人浑身火热。
几番动作之下,早把琅琊仙子的衣衫除去,炎关上将霸气非常,同御二位夫人,当然是欢乐不断。
其夫妻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
却不知相隔不远的陆雨房中,剩下的六位烈夫人皆在,或坐或立,表情各有精彩。六人皆有倾城倾国之色,如今齐聚,当真是美不胜收。
“今夜开了这个头,以后怕是……”陆雨忍住心中羞怯,又爱又恨的说,“永无宁日了。”
“咯咯,这可是七姐自己同意的。”秦霜挽着陆雨的手道,“不如,我们明晚一起伺候夫君?”
“……”陆雨脸上发红,嗔了秦霜一眼,“就数你最宠夫君,以后啊,夫君的心思怕是都在你身上了!”
秦霜向来大胆,毫无顾忌的道:“那当然,我就想夫君独宠我一人!哼哼!”
大家知道秦霜为人,心中这般所想,口中这般所言,其实皆无恶意。
莫相依玩笑道:“如此,姐妹们怕是要斗上一斗了。”
秦霜昂然无惧,还伸手去抓莫相依的腰肢:“斗便斗,谁怕谁来?夫君喜欢的花式,我皆能做,相依人比花娇,有过许多次羞怯抗拒呢。”
“哎?”莫相依愣了一瞬,顿时银牙紧咬,反去抓秦霜的衣裳,“好你个霜儿,居然……居然偷看!”
两女一时闹将起来,房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幸有屏障隔音,才不至于扰邻。
烈如烟好笑的道:“霜儿是天劫圣女,揭瓦偷窥、撬门入户,皆是拿手好戏,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嘻嘻!”秦霜一面应付莫相依的“攻击”,一面对烈如烟道,“还是如烟姐姐了解我——话说如烟姐姐,夫君那般凶猛,你为何总能承受得住?便是一夜有过七八次,也不曾见你疲倦。”
“……”饶是烈如烟定力最佳,也难免红了红脸。
其余烈夫人也都好奇的看过来,大家修为不俗,按说体质不会相差太远,为何只有烈如烟能够独自承欢?其余姐妹多半都会下不来床。
“其实……”烈如烟想了一想,也不觉得羞人,眸子里透出几分柔情,“我和夫君认识最久,夫君对我的一些念想,其实很早。”
这话说来有些骄傲,却无人反驳。
烈阳比烈如烟小三岁,两人算是一起长大,青春期的一些念想,总是难以避免。
“夫君对我有念想,我……”烈如烟忍住心中羞怯,语调平静的道,“我又何尝不对夫君另有想法?”
左右都是自家姐妹,诸般言语皆可畅言,烈如烟说着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微笑:“莫说是七次八次,便是彻夜天明也无妨,那些情景,早已在我心中出现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