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强忍着煎熬,却不敢动弹。
心中虽恨,又能怎么样呢?
嘭!
谭蜜将酒瓶扔到一边,美美一笑道:“怎么样白公子?孟季的老爹留下的酒水,味道还不错吧?”
“可以,回味无穷。”
白潇愁眉苦脸,道出了一句违心话。
果然最毒妇人心呀。
还能这么折磨人吗?
这是攻心之策,就是要羞辱他白家公子白潇。
让他知道,普通人也是要脸面的,也是要尊严的。
不可以被你白公子任意践踏!
“完美反攻!”
江安默念了一句,坐在桌旁胡吃海塞吃起了酒菜。
这时,乔亮开口问道:“谭姑娘,我们受了该有的报应,你也发泄了怒火,我可以带着公子离开了吗?”
白潇也点头如小鸡啄米,睁开被酒水煎熬的双眸,通红的望着谭蜜,怀着希冀之色。
然而,他们还是小瞧了谭蜜的报复之心。
“想结束啊?早着呢!这才哪到哪,本姑娘憋闷的很,就想打人!”
打人?
姑奶奶,你倒是打呀?
凭你那小胳膊小腿小粉拳,又能带来多大伤害?
早打早结束!
白潇、乔亮挤眉弄眼,感觉这可以接受。
然而……
当他们看到谭蜜再次捡起一个酒瓶时,脸都吓绿了。
若是小胳膊小腿小粉拳打人,当然不可怕。
酒瓶可是钝器,不仅可以把人打疼,还可以打残,亦或者直接杀死。
结果如何,全看谭蜜的心情。。
砰砰砰砰……
猝不及防之下,包间中再次传出了惨叫声。
门外围观的客人们,隔着房门完全看不到内部的景象。
单听惨绝人寰的惊叫声,就怪渗人的。
在包间内吃着可口酒菜的江安,也脸转向一边,不忍直视。
残忍!
太残忍了!
谭蜜竟然拿着酒瓶,把白潇、乔亮二人全身敲了个遍。
那种酒瓶敲在骨头上的沉闷声,连江安听着都有些心中生寒。
开玩笑!
人是血肉之躯,如何与酒瓶对抗?
在质量上,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没过多久。
二人被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再看白潇的额头,竟然肿起了几个大包,显然是被谭蜜着重照顾了。
此情此景,无不预示着谭蜜的恨意。
就在刚刚,差那么一点,她就自杀成功了。
生与死之间的那一丝微妙的情境,仿佛让谭蜜在阎罗殿走了一个来回。
她认为,自己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那么,重新做人就要至情至性,敢爱敢恨。
面对江安这种知心爱人,那就要倾其所有,不顾一切的与他长相厮守。
面对白潇、乔亮这两个敌人,要把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就算把他们打死也在所不惜。
这就是爱与恨的区别,完全是两个极端。
连江安本人都不知道,这次的小插曲,竟然让谭蜜的精神领域进步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