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门主放心!她们早晚是你的。”
一位心腹挨在近处,笑嘻嘻道。
呼延争自得一笑,抬臂朝着河中心的小岛礁一指,重重颔首。
“攻!”
一位头目得令,奋勇怒吼,继而身先士卒的脚底点在船板上,纵身一跃,飘飘然你登岸。
青衣剑客们有样学样,鱼贯登上已然近在咫尺的小岛礁。
这些渔船并没有靠岸的意思,逐渐将整个小岛礁团团包围。
滞留在船上的部分人张弓搭箭,目标直指女队员们。
只要少门主呼延争一声令下,便可将她们全部打成筛子。
可是,这个命令迟迟没有下。
“呵呵……”
呼延争抱臂冷观,仿佛女子护卫队已然成为瓮中之鳖。
“坏了,这些姑娘要遭殃。”
看到这一幕,站在北岸的首席长老法可隆愁眉紧锁,为王氏姐妹等人捏了一把冷汗。
如今,己方船只增援未至,呼延争一方已经完成了合围,如之奈何?
不过,决不能让这个阴谋得逞。
想到这,法可隆振臂大喝道:“呼延争,我劝你适可而止,对一群姑娘家出手,就不感觉耻辱丢脸吗?”
“请称呼我为少门主!”
呼延争昂首挺胸站在船头,浑然不惧,嗤笑道:“这群娘们是什么人,你我心知肚明。昨晚后勤仓库被付之一炬,便是她们做下的好事,岂能饶恕?”
果然!
法可隆凛然,有些敬佩的看向王氏姐妹和女队员们。
谁说女子不如男,若不是这些女子在昨天夜里采取曲线救援的策略,估计老门主呼延良和自己这位首席长老,并众多效忠人物已然城破身死。
哪里会苟延残喘至今?
如今救命援兵身临险境,又如何能置之不理?
基于此,法可隆恐吓道:“逆贼呼延争,你给我听好了,这些女子只是江安派出的先锋人马而已,后续援兵还在不断到来。一旦杀了她们,必然遭到江安的疯狂报复。你真要与武盟一条道走到黑,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吗?”
“正因如此,我才要将她们抓在手中充当人质,纵然时局不利,也能成为与江安讨价还价的筹码,何乐不为?”
呼延争自以为是的怼道。
他说得颇有道理,听得众人默默颔首。
“唉!”
见劝阻无用,法可隆朝着王氏姐妹方向一抱拳,俯首惭愧道:“诸位姑娘,不能及时报救命之恩,老夫深表愧疚。请你们先撑住,一旦我方船只到位,立刻会冲上前去,与这些狗娘养的战斗到底!”
“感激不尽!”
王氏姐妹并女队员们近乎异口同声的应道。
当下的形势,也已是一道死局。
纵然法可隆一方人增援,但在这狭小的岛礁上,敌我双方人马也施展不开,弄不好还会伤了自己人。
何况,靠人不如靠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眼下只能顽强抗争,兴许能够在法可隆等人的后续配合下,逐渐杀了一条血路,逃出生天。
从领了江安的令,出发赶往万剑门的那一刻起,女子护卫队每一位队员都有这种觉悟。
前路生死未卜,更需齐心协力,共度时艰。
王采荷举着短剑,点指着临船而立的呼延争,咬牙切齿道:“凭你那副尊荣,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和我江哥哥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没有可比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