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蜜的话不无道理。
可在江安看来,却有纸上谈兵之嫌。
见江安的淡然不辩解的模样,谭蜜感觉自己好无力。
既然观点不同,再怎么说,也全无用处。
她今天之所以说出心里话,还是为了长远考虑。
要想长久的待在江安身边,就必须有帮他奋进的手段才成。
若只是一只花瓶,终究会分道扬镳。
奈何江安有些听不进去。
实则不然。
江安并不否认谭蜜说的有理,但他做事向来讲究实事求是,特殊情况特殊分析。
“丫头,你有没有想过?和刘乃义这种真正的商人相比,咱们和他玩商业手段,简直就是螳臂挡车,所以不能用我们的短处,攻他的长处,那样只会一败涂地。”
“既然他的两个儿子不守规矩,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做一件事情手段并不重要,只要占理,结果对我有利就成。”
“江先生说的是。”众人纷纷附和。
尤其是李乘风和殷无痕这等老狐狸,更是深以为然。
毕竟每个圈子的水都深如海,若是和他们讲圈内的规矩,行外人只有吃亏的份。
往往像江安这种不按常理出牌、乱拳打死老师傅的风格,才能笑到最后。
对此,谭蜜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把自己都整迷糊了。
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非是见解不同而已,并没有谁对谁错。
见大家都没有了意见,江安掏出支票本,将500万初期资金递给了李乘风。
“李前辈、殷门主,此事已成定局,长龙集团再也不会给我们下黑手、使绊子了,想来他们也没这个胆子了。你们的任务很简单,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这块地皮,并提前招募专业有识之士,组建医院和中医研发机构的班底。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好的江先生。”
李乘风表情凝重的接过支票,战战兢兢的收起。
仿佛这不是支票,而是烫手山芋。
此刻他压力山大。
江安把这么重要的事交代给他来做,可见对他的信任。
其实,按照李乘风在华夏中医领域的名头,岂能屈居在江安之下?
平起平坐,都是给江安面子。
然而,李乘风这个人看中的不仅是江安,还包括江安的师傅流云子。
一直以来,他都感觉流云子和江安这一脉传承极其特殊,若追本溯源的话,说不定比他们李家发展历程还要长,底蕴还要深,背景还要大。
正是怀着这种心思,再加上江安的高效率作风和人格魅力,都彻底征服了他。
也许,只有江安这样的人,才可以力挽狂澜,重新将逐渐走下坡路的中医中医事业发扬光大。
在这种心思的作用下,他甘愿受江安调遣,共同做大做强中医事业。
一场饭局,众欢而散。
江安也喝得小酒微醺,肤色白里透红,更显魅力无穷。
尤其是那双闪烁着电光的眼睛,让谭蜜为之怦然心动,不忍直视。
坐上谭密的车子之后,江安便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