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衍想到五年前，慕南风问他的那个问题。

卓婧姿和季萱之间，他的选择是什么，还是说要享齐人之福。

当时他因为要瞒着慕南风，是选择了季萱。

那个时候，实际上他心里并不是说什么为了瞒着慕南风，而是真心想要选季萱的。

但是之后的种种，让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导致让季萱离开了他。

或者说，一开始他的打算就是让季萱离开，但是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会对季萱产生感情。

如果没有卓婧姿的话，一切就简单多了。

盛泽衍惊觉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那个时候希望卓婧姿回来的也是自己，现在希望她让路的也是他，这样对卓婧姿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打击？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觉得她遭受的打击很大么？”

盛泽衍愣住了，慕南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慕南风有些无奈，那些事情光是他来说，是没有用的，需要盛泽衍自己去发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卓婧姿是个什么样的人，需要你自己去发现，我跟你说出来，没什么意思，只想告诉你，她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慕南风的话说完，电话那边好像听到了季梓琳的声音，他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对着电话里的盛泽衍说道：“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该说的已经跟盛泽衍说了，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去想了。

至于他要做什么决定，跟他也没有关系，反正不管他怎么决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会变。

不过慕南风也知道，他扔给盛泽衍一个多麻烦的问题。

但是这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不是他留给盛泽衍的。

只是要让他看清卓婧姿还有点困难，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这个时候季梓琳坐到慕南风身边，问道：“你刚才跟谁打电话？我哥？”

“我想提醒他，关于卓婧姿的事。”

季梓琳撇了撇嘴，她多久以前就说过了，但是盛泽衍根本就不相信她，难道还能相信慕南风了？

季梓琳表示不信，觉得慕南风跟盛泽衍说了也是白说，完全是浪费口水。

不过话说回来，慕南风怎么会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卓婧姿有问题？”季梓琳只是感觉，她具体不知道卓婧姿做了什么，只是感觉她有问题，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不喜欢她。

但是慕南风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他知道些什么？

这样一想，季梓琳马上来兴趣了，有些着急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赶紧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