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萱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顾总，你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要换掉我自己的助理，给我安排一个打杂的助理？”

凌佳琪一脸怒气地冲进办公室，看到季萱的时候也有些惊讶，似乎没料到她口中“打杂的助理”会在这里。

不过也仅仅是有些惊讶，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哪里有问题。

“你在这里正好，大家一起开诚布公说清楚吧。”

季萱有些无措，要是让凌佳琪知道，这件事确实是因她而起的，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顾呈衍有些不满，凌佳琪的态度也太坏了。

“凌经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而且季萱并不是你说的只是哥打杂的助理，她的工作能力你放心，不仅不会给你添麻烦，还会帮到你。”

凌佳琪根本不听顾呈衍的话，她已经认定季萱只是个花瓶，被顾呈衍塞在她身边的。

“我不管她的工作能力有多强，我需要的是跟我默契十足的助手，而不是这种临时安排给我的。”

季萱其实明白凌佳琪为什么会生气，毕竟去帝都出差，到盛世谈项目这件事不是儿戏，如果身边的助理不会配合，那会增添很多麻烦。

凌佳琪的态度十分强势，季萱都想开口跟顾呈衍说，让他别换人了。

“不好意思，这是公司的决定，如果你觉得不满的话，你可以选择离开。”

顾呈衍的话不仅让凌佳琪愣住了，连季萱都愣住了。

凌佳琪不过是不想换掉自己的助理，顾呈衍竟然说她不满意安排就走人，这话会不会太重了？

“顾总……”季萱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凌佳琪在一旁冷笑起来。

“不换也行，如果项目出了问题，千万不要把罪名安在我头上。”

凌佳琪说完瞥了季萱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等凌佳琪离开后，季萱才有些崩溃地开口：“顾总，你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跟凌经理那样说，这样会认为我是……”

接下来的话，季萱实在没勇气说出来。

她害怕被凌佳琪误会，她是因为顾呈衍走后门进来的，而且因为这个项目非她莫属，连负责人都可以换掉。

顾呈衍冲季萱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不管怎么说，盛世那边要求了，你必须过去，公司的经费只有两个名额，我倒是可以自掏腰包给凌佳琪安排一个助理过去，但是你觉得这样的话，盛世那边会买账么？

“原本的要求是让你作为负责人，现在已经降级成助理了，如果连助理的位置都保不住，那边是什么反应，不用想都知道。”顾呈衍苦笑着，他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被人威胁了，而且现在只能按照别人的要求做。

季萱没有说话，她其实很想向顾呈衍道个歉，都是她的问题，才会让瑞安摊上这样的事。

但是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