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是哑的。

屁股很痛，柳轻月的心却被抽得绵软。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母亲这么担心这么教训的感觉……

“娘！”

她软软地叫了一声。

李素娥的心瞬间被揪痛了，再也下不去手。

虎着脸丢开枝条，从柳轻月的背上抢过背篓，一声不吭地往回走。

柳轻月小媳『妇』儿似的跟在李素娥后面，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她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一颗心吃了蜜一样甜。

她追上李素娥，拉住李素娥的手臂轻轻地摇了下。

李素娥瞪了她一眼，终究没有狠心甩开，任由柳轻月扯着她的手臂，母女俩一起往前走。

柳轻月笑得更甜。

“娘，你停一停，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李素娥停步，脸上的表情依然很臭，打定了主意要让柳轻月长长记『性』。

只不过，这副表情在看到柳轻月从背篓里拿出的灵芝之后，瞬间龟裂了，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灵芝？”

柳轻月愉快地点头，颇有点小女儿在妈妈面前献宝的幼稚感觉。

李素娥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心跳飞快。

她虽然大字不识，但是从小就听长辈说过一些值钱的灵『药』的模样，其中最好认的就是灵芝。

她也曾偷偷地想，如果自己走好运碰到什么灵『药』，然后就可以卖个大价钱，改善家里的情况，让孩子们过得好一点。

不过，李素娥也清楚，那只是她的白日梦。

而此刻，梦似乎变成了现实。

李素娥盯着柳轻月手里的灵芝，呼吸变粗，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停。

好一会儿，她一咬牙看向柳轻月，语气很重。“月儿，采到灵芝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