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是刀架脖子上,才肯接受那百万家产的。
不对,按着伯伯和任瑶两天那视金钱如粪土的性格,接受是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了,只能说是屈服了。
“任家这些人,可真是够奇怪的。”东皇乌诀感叹着。
十春风正挽着东皇乌诀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但是……
“哎呀~东皇,你这是什么啊?”笑到站不稳的十春风,胳膊肘撞到东皇乌诀袖中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了。
霎时间,整条胳膊都麻了。
东皇乌诀瞧着十春风那眉毛眼睛都挤到一块去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
一边给她揉着胳膊,东皇乌诀将那令牌从袖中拿出来,给十春风看,“喏~就是这个咯,你还记的吧?”
接过令牌,十春风点头如捣蒜,“当然记得啦~这令牌还真是我见过的令牌中,最简单的一块了。”
在十春风脑门上弹了一下,东皇乌诀笑道:“这个令牌才不简单呢!你瞧它的边缘。”
“边缘?”十春风有点迷惑地看了东皇乌诀一眼,又才将视线转回到令牌身上,“边缘有什么稀罕的?”
她伸手摸了摸,是有些凹槽一样的东西,但是,很多令牌的边缘都会有这样的装饰性凹槽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什么特殊的吗?
东皇乌诀瞧着十春风再次看向自己的那迷惑眼神,就知道她没明白,便带着她的手,在令牌整个侧棱上转悠了一圈。
“这是……”十春风惊叹着,这从自己指尖传来的,那种凹凸不平,起伏有序的感觉。
揉了揉十春风的毛脑袋,东皇乌诀道:“像什么?”
“有点像钥匙啊!”十春风赞叹地看着手中的令牌,“而且……我应该在哪里也摸到过这样的东西。”
说完,她坚定地抬起头,看着东皇乌诀。
要知道,十春风可是个小迷糊啊!
一般说话都是“可能见过”、“也许吃过”的!今天竟然用了“应该”?
那必定是印象很深刻,或者是最近几天才遇到的,才能这样肯定。
东皇乌诀觉得自己见到了光——那道能让她找到那个神秘组织,那道能让她找到吸收自己修为之人的光!
“是吗?”东皇乌诀大喜过望,这东西,就算是问禄依雪,也未必会得到答案的东西。
小春风竟然知道!!!
“那你记得是在哪里吗?”东皇乌诀急切问道。
“唔……”十春风挠了挠头,道:“好像是……”
正当十春风要说出那个地方的时候……
“咕~”从十春风肚子传来的,一声嘹亮的声音,打断了十春风的思路。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东皇乌诀,“东皇,我肚子饿了,想不起来了。”
东皇乌诀:……
人生,可真是大起大落呢!
而且,东皇乌诀看了十春风一眼,这小妮子的脑子,是跟肚子连在一起的吗?
肚子饿了,想不起来是什么鬼?
但是,毕竟这东西也搁置很久了,几个月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顿饭的功夫。
东皇乌诀揉了揉十春风的脑袋,道:“上马车,去揽月楼。”
十春风听到“揽月楼”的名字,眼睛都要往下流口水了,抱住东皇乌诀,娇声道:“还是东皇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