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觉得我们算聪明的还是算蠢的？”郝斯载额角直跳，他从小到大都被称为天才少年，从来没有被说过蠢吧？

“你们几个认真的？”慕君时看到郝斯载这么问，恐怕不是玩笑或者凑热闹。

“嗯，认真的。”徐文佳赶紧点头，被陌凡压在上面那么长时间，不就是因为眼前的小丫头吗？

他要是也成为慕君时的徒弟，那肯定早晚都会追上陌凡。

“拜师不是开玩笑，我承认，你们的天赋很高，凭你们的家世想要什么师父都会有，你们真的要拜我这个中级境界为师？”慕君时又问道。

“是！”四人异口同声。

“那我再说最后一点，就算拜我为师，我也不会用我的身份帮你们世家做任何事情。”慕君时突然变得严肃，这是原则问题，对待任何徒弟都是如此。

他们和铁奕不一样，铁奕是佣兵，没有世家之间的争斗，而四位天才少年注定会卷入世家纷争。

“这点我们清楚。”郝斯载点点头。

“好，那我就勉强收了你们三个，但郝斯才不行。”慕君时说完又看向郝斯才。

“为什么？”郝斯才瞪大了眼睛，从小到大他似乎没有比他们差什么。

“可能是因为你蠢。”钟离小声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徐文佳没忍住，差点儿笑了出来。

这是骂人吗？

但郝斯才信以为真，看向自家大哥可怜巴巴地问道“哥，我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