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清和柳天怜坐在柳若若两边，熊清对柳若若笑道：“他叫王船，你今后叫王哥哥就行，他会把你身体调养好的，那里还有个和你差不多的男孩，也和王哥哥一块。”

柳若若听话的若有所思“哦”的一声，便没发话，熊清忍不住摸了摸她头，看了眼她那细软的头发，心里隐隐的期待，真希望王船能把她身体调养好。

柳天怜这时用手语对熊清表达了几句，熊清后对王船道：“天怜说先回家收拾一趟再去大院。”

这幸好是熊清知道地方，王船将车开进一个很深的胡同里，里面又窄又乱，头顶上的电线乱七八糟的横竖穿过，这里都是以前老市民的私人房子，大都是五层或七层没有电梯，楼梯狭窄。

“王船，你要么就在楼下，我们上去一会就下来。”等王船停稳车后，熊清提前说道。

王船淡淡一笑：“走吧，一起上去。”

熊清欲言又止，等走进一个狭窄楼梯间时，王船笑着把柳若若抱起，小女孩先是惊愣，随即想挣扎又不敢说，最后王船抱着她，小女孩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

身后的熊清见了，不由对王船的细心感到高兴，等走到了五层，柳天怜停下待开屋门，熊清张口想劝王船，可王船已经跟着从他身上蹭下来的柳若若进屋了。

进屋后熊清侧眼看了眼王船，见王船对乱糟糟的屋内摆设没有反应，这才松了口气，记得有次高辉硬是要跟来，进屋后表面若无其事，可是他那眼中的嫌弃意味，她至今记忆尤深，最后还假惺惺的告诉自己亲自帮忙做卫生，其实就是花钱请的家政。

“王船，坐下喝杯水吧？”

熊清倒是挺熟悉的，让王船坐在那张三人沙发上，那沙发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看起来又旧又破，上面还四处散落着作业本。

柳天怜此刻进屋后就开始收拾，桌上喝完的玻璃杯，吃的碗筷。

王船随意看了几眼，屋内的确狭窄，满打满算客厅十多个平方，还带上餐桌，那餐桌就是摆摊那种折叠桌，看上去还有几处折边破损，七八个塑料凳子摆在旁边。厨房也小，只容纳到一个人，两人转身都转不开，看那电饭煲，锅碗都是用了好多年了。

他有些好奇，这地方看来应该住了好几个人。

不过让王船奇怪的是还看到窗沿上有两盆花，花盆上几处边角破裂，但那两朵白花开得倒很漂亮。

屋内有两个房间，王船见熊清进去一个房间帮忙收拾，这时却听另一个房间内有人摔东西的声音，可一会又没声音。

王船去了下卫生间，去了后发现里面几条毛巾都挂的整整齐齐，但是等他方便完后，看那蹲坑，及好多地方显然是无人清理，有些异味，另外似乎卫生间顶上的灯也坏了，因为有人把那灯盖拆了，但还没复原。

熊清清好若若的几件衣服，便进了另个屋，见柳天依坐在轮椅上将双人床下面的床上作业等撕的的到处都是，不由有些生气。

可看了眼柳天依十三四岁的脸上满是埋怨憎恨之色，心中轻轻一叹，柳天怜过去轻轻拍了柳天依肩膀，柳天依顿时忍不住，满脸倔强变成无限委屈，嚎哭道：“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我好笨，连弟弟给的作业都不会做.......”

“哥哥，慢慢来，天依哥哥最棒的！”柳若若轻轻走过去，小手拍了拍柳天依肩膀。

哎，熊清轻叹一声，心里忍不住心酸，其实好多次她要帮她们，但是柳天怜不要，觉得已经帮她们太多了，房子也是熊清租的，几个孩子上学，学费生活费等等大部分也是熊清帮忙的，否则就凭柳天怜一个月去弹钢琴，打零碎工，怎么可能负担得起柳天爱，柳天依，柳若若几个人的读书费，看病费。

熊清走出房间后，客厅没人，却奇道王船去哪儿了，听见卫生间门开着有动静，她好奇的过去一看，美目不由睁得大大的好奇问：

“王船，你站着这么高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