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臂搭在顾萘肩膀，随后沉声，像极了在宣誓，“妈，我是秦砚峥，我会照顾顾萘一辈子，保证这辈子只对她好，不会辜负她。”

秦砚峥的话让顾萘错愕回头。

什么。

秦砚峥竟然在顾母面前这么宣誓。

“如果以后我有悖誓言，必定不得善终。”秦砚峥的誓言很毒，也很明确。

顾萘听到后紧张地抓住秦砚峥的胳膊。

什么不得善终。

哪有这样诅咒自己的，秦砚峥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她知道秦砚峥是为了给顾母一个交代，但是秦砚峥这样宣誓不觉得太毒了些吗？要是真出事了，秦砚峥不就......

“虽然你没能看到顾萘出嫁，但是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既然娶了她，我便会对她的一生负责。”

顾萘听着秦砚峥的话，默默红了眼眶。

她不是第一次从秦砚峥口中听到类似的话，但是顾萘会觉得秦砚峥能够做出这样的承诺，他是再认真不过了。

“是啊，妈妈，他肯定会对我好的，你就放心吧。”顾萘笑着道，将手搭在秦砚峥臂弯，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还有你的外孙们，等他们出生后我就带他们过来看你。”

秦砚峥闻声，侧过脸看向顾萘。

他从顾萘眼里看到了无比的认真。

秦砚峥抱紧顾萘，两人在顾母墓碑前许下承诺。

而此刻墓地一片肃穆，墓碑上顾母的照片是微笑的样子，就像是顾母听到了他们的许诺，笑着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