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还是你第一次那么关心我。”厉南渊语气轻松，仿佛没有将秦母陷害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之前也陷害过你很多次，你都不计前嫌了，既然这样就放下吧，毕竟她已经疯了。”厉南渊说道，云淡风轻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的确，在秦砚峥偏向厉南渊的那刻，秦母就不知道为什么疯了。

谁都不能确定秦母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秦砚峥也没有再管秦母，而是让她自身自灭。

秦母既然能够有能力让她的老相好来救她，自然之后也会有人收留她。

电话那头的秦砚峥沉默了。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还是厉南渊主动打破沉默。

“对了，萘儿应该怀孕六个多月了吧，你可要好好看着她，出国这三年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厉南渊将顾萘的身体状况一五一十地和秦砚峥说明，同样也说明了自己曾经对顾萘做过的事情。

之前顾萘因为受刺激忘记了被顾欢找人凌辱的事情，厉南渊怕顾萘想起来，偷偷给顾萘掉包了药，这才导致顾萘这几年身体一直断断续续不见好。

秦砚峥听到这儿更加沉默。

“哥，虽然很不想承认输给了你，但是哪怕我陪了她三年，三年来她也从来没有和我主动接触，都是我找各种理由接近的她。”可能连顾萘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有多保守。

哪怕是和秦砚峥离婚，顾萘心底还是坚持自己是秦砚峥的人，没有让任何人碰自己。

而这段时间顾萘也没有再和任何人谈恋爱，这让厉南渊彻底死心了。

他知道自己没机会，所以打算换一种身份陪着顾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