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唱戏，就不怕你母亲难过了？”楚皓天转过身来，问他。

林谦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林谦了？

“人，总是要做一些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的，”朦胧的月光下，他对楚皓天说，“如果现在不做，以后大学毕业，上了班，就更没时间了。我现在……”

他忽然看着楚皓天，笑了一下：“其实也算是在逆天改命吧，幸好遇到了你，遇到了龙吟社那么多的同伴们，或许在大学里就能做出一些成就来，不用按部就班的毕业找工作，等毕业以后真的成为一个程序员。”

他不是对程序员有什么不满，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份工作。

他的笑容让楚皓天微微有些晃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笑容。

在楚皓天的生命中，从小被灌输的只有利益二字，没有什么理想，也不存在什么逆天改命。

他转过身去，不再看林谦的笑，沿着月光下的小路继续向前走：“在我的字典里，不存在什么逆天改命。”

“什么？”林谦问了一句。

楚皓天的脚步声在月光下轻轻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