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林谦翻来覆去睡不着，在脑海里把《第一名伶》的mv构思了一遍又一遍，确认达到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好方案。他必须带着最好的方案去见卫韶音，因为时间紧迫，他们不能来来回回反复的磨合，太耽误事。

清晨6点，当他准时叩响卫韶音别墅的门、把自己关于mv的构想告诉卫韶音的时候，卫韶音难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你这个方案很有可行性，”卫韶音说，“也符合你们社团那些废柴的水准。导演和化妆师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按你的想法好好录。”

“谢谢卫先生！”林谦高兴极了。

“帝皇的沈穆星你知道吧？”卫韶音忽然对他提起这个名字，“你这首歌要是录得快，应该是会和沈穆星的新歌撞档期。不要输给他，知道吗？”

林谦愣了一下，这才说：“沈穆星的《古战曲》吗？我看过宣传片段，也是打的古风戏腔的旗号，不过做的不伦不类的，比较猎奇。”

“就是那个，”卫韶音也一脸的嫌弃，“沈穆星本来并不完全是个废物，在流行音乐界的那么多废物歌手中还是稍微能看的。可惜他对自己没有数，自从转行来唱流行音乐之后就不练基本功了，嗓子都要废了。这种浮躁的歌手，要是你没法赢，就别说你们这首歌是我监制的。”

林谦心有戚戚焉：“听沈穆星最近唱的歌，确实基本功不稳，应该是没怎么好好练习。”

俗话说得好，一天不练功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功观众知道，按沈穆星最近的状态，起码有好几个月没练功了。

或许娱乐圈的繁华和名利真的能让人迷失，又或许沈穆星本来就过不惯以前天天练功的苦日子，谁知道呢？

一想起这个人，林谦的心情就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