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抬手揉了揉付流年的脸，：“付律师，你吃醋了吗？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你跟沈瑜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替他养孩子？”付流年别扭的问，她的那四年没有他，但是有沈瑜，就这一点，付流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普通朋友，为什么替他养孩子，嗯？因为还他人情，我生病的那段时间，多亏了沈瑜，流年我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呢人，还有如果我不养啾啾，啾啾很有可能就要被送福利院了。”顾弦沉着脸，手指揪着被单，如果她不答应乔艺，孩子真的会被送进福利院。

付流年阴鸷的眸子终于缓和了一点，顾弦啊了一声，忙着对付流年：“付律师，我跟你请教一个法律问题可以吗？”

“不可以。”付流年躺在里侧，固执的。

顾弦转身，低头对着付流年的脸，：“我想要啾啾的抚养权，但是我跟啾啾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办呀？沈瑜他爹已经来找我了，估计他会着手处理这件事。”

“请我当法律顾问，兴许会告诉你。”付流年闭上眼睛，侧过身，不让顾弦看。这个女人，做梦梦见沈瑜！就凭着一点，他都要冷着她。

顾弦手摇着付流年的肩膀，柔声：“付律师，付律师，付律师……”

付流年依旧不话，顾弦抓狂，一个律师居然这么气，于是讨好的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付流年立刻坐起来，冷着脸，：“我和啾啾选一个。”

“啾啾。”顾弦想都没想，付流年欺身而上，压住顾弦，猫唇微启：“再一遍。”

“啾啾。”顾弦咧嘴笑，付流年越来越爱吃醋了。

“理由。”

顾弦抿唇想了想理由，：“付律师，你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还跟一个孩子吃醋。”

“哼！”付流年倒在她身上。

顾弦头一次发现他这么幼稚，手抬起来揉揉他的头发，硬的扎手。

“付律师，啾啾还是一个孩子。”

“请我当你的律师，我就帮你跟沈家打官司。”付流年闷闷的，闭上眼睛，顾弦身上有一股奶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啾啾的原因。很好闻。

“付律师费用太高，我承受不起啊。”顾弦。扭头看付流年，这家伙居然压在她身上睡着了，把他往床上推了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好他。

如果，他不爱她，是不是他们之间都能轻松一点。

顾弦撑着下颚，注视着付流年英俊的脸，付流年有时候偏执得就像一个孩子，幼稚得不得了。

付流年的眼皮一动，顾弦赶紧躺好，闭上眼睛，半晌没听见声音，睁起一只眼睛，扭头看向付流年，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三十好几的男人还长着一张娃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