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旭让高中生流产的事情，我也知道。这个黑料我需要证据。但是我不想用钱来换，我想用他和毛小苓的其他黑料来换。”

“可以听听，但我需要判断价值。”

“张哥放心，我说出来的事情价值绝对高于这个，所以……”

张彦谦外头：“所以什么？该不会你还要……”

唐曼柠眉眼弯弯，笑着点头：“对，我还要多换一个人的黑料。就是张彦谦最近正在宣传的那个电视剧的导演。”

张彦谦简单地回忆了一下这个人。

这个人叫孙茂，因为他最近和孙茂合作的这个电视剧宣传势头还挺火，所以张彦谦也有关注过。

他手上确实有孙茂点黑料，而且还是孙茂曾经拒绝过花钱买下来的。

张彦谦也是有原则的，别人已经花钱买下来的黑料，他一般情况下不会在放出去或者卖出去。

但是这个孙茂却很不走寻常路，他自认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你情我愿，所以他不花钱买下来。

这些年孙茂的黑料在自己的手里，一直也没发挥什么大用处，因为很好人愿意调查这个没什么名气的导演。

现在正好是借杨朝旭的势头，孙茂刚刚开始露头的阶段，现在要换出去也确实挺好。

“可以，只要小柠出的条件好。”

唐曼柠没有犹豫，直接把自己尽可能现在找到的证据都拿出来了。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沈斯昂昨晚让助理给她的。沈斯昂没有干过这个事情，但奈何他势力大，还关心唐曼柠，所以主动就调查出来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