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过了不知多久，他都无法平静下来，直到他眼睁睁看着一个拿着枪罪犯抢劫了一个商铺后，开车尖啸着飞扬跋扈的离开。

詹姆斯.戈登心中坚持的某种东西悄然破解。

是他的坚持更重要，还是哥谭的和平和正义更重要？

这个问题萦绕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响着。

他开始考虑企鹅人的建议。

……

深夜，陈辰坐在韦恩家族别墅的餐厅里，享受着阿尔弗雷德做的晚餐，不得不说阿尔弗雷德简直是完美管家，他做的饭菜水准完全达到顶级米其林餐厅水准，根本不像是仰望星空的英国人能做出来的菜。

就在陈辰享受美味时，餐厅外，阿尔弗雷德走了进来，向陈辰说道，“陈辰先生，戈登先生希望见您。”

“戈登？”陈辰有些惊讶，不知道戈登为什么会突然上门，难道还想再逮捕他一次，他记得戈登虽然有些热血，但并不疯狂啊。

“让他进来吧。”陈辰点了点头。

很快，失魂落魄的詹姆斯.戈登走进了餐厅。

“戈登警长，哟喂，不对，戈登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么样？看你容光焕发的样子，肯定过的很开心，是不是无官一身轻？”陈辰玩味的笑着。

“陈辰先生。”詹姆斯.戈登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之色。

“怎么这副鬼脸？女朋友出轨了，没事，你还可以在青青草原奔驰啊。”陈辰看也不看詹姆斯.戈登的臭脸色，继续开玩笑。

詹姆斯.戈登显然没听懂，茫然不已。

“算了，这种玩笑你也听不懂，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陈辰无奈了，这些凡人果然没有他的幽默细胞。

“我想求您，帮我恢复哥谭的秩序！”詹姆斯.戈登深吸一口气，似乎内心艰难的做着斗争，然后抬起头，对着陈辰恳求道。

“帮你恢复哥谭的秩序？”陈辰更加好奇了，詹姆斯.戈登怎么会产生这么有趣的想法，让他这个‘罪犯’来恢复秩序？

詹姆斯.戈登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认为我有这种能量做到这种事？何况，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陈辰好奇道。

“您有这个能量……在我将您关进哥谭警局监狱时，甚至连总统都打过电话来命令我们放了您，我不知道您的背景，但一定超越我的想象。”詹姆斯.戈登认真回答道。

“至于为什么……”说道陈辰这做的理由时，他愣住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理由。

“哥谭市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一个人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告诉我你愿意付出什么？”陈辰若有深意的对着詹姆斯戈登询问。

“付出什么？我愿意付出一切！”詹姆斯.戈登坚定的抬起头。

陈辰注视着詹姆斯.戈登眼中坚定的光芒，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突然有了一种想法，“灵魂呢？你愿意付出你的灵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