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忙站起来接过托盘，很快放在桌子上，“今天的菜还挺多的，有那么多人吃饭吗？”

“大多数人都已经放假回家了，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坚持在岗位上的。”慕宁转身往前面走，“还有菜，等着。”

看着桌子上的碗盘，陈凯悦有理由相信，慕宁这个人应该把所有菜都点了一遍，每个菜都不重样，慕氏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

慕寒端了一碗饭放在陈凯悦跟前，“给，你多吃点，吃完我让楚明俊送你回去。”

陈凯悦端起碗，有些诧异的看着慕寒，“我以为你会考虑让你的秘书来送我，楚明俊过年不休息吗？”

“他值班。”慕寒端着碗，拿着筷子吃了一口饭，“许明栩放假了，现在不在医院。”

陈凯悦吃了一口饭，笑着说：“你对你的秘书挺不错的，你还在工作，秘书却放假了。”

“许明栩只是我的秘书，他的存在和我上班没有太大关系。”慕寒夹了一块肉放在陈凯悦碗里，“你多吃点。“

陈凯悦低头扒了一口饭，抬头看着前方，仔细想了想说：“我那个秘书好像不太把我当回事，基本上我不找她，她肯定不会来找我，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干什么？”

细想想，吴晓晓这个人还真是个比较省心的秘书，不仅不会紧迫盯人，而且还时不时玩失踪，这个秘书干的实在自由，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要吴晓晓进公司的？

“可能很忙吧！秘书看起来挺体面的，不过他们做的事情很多，许明栩就非常忙，所以我才会给他放假。”

陈凯悦叹了口气，端起一个碗喝了一口汤，“你的许明栩是你自己招来的，但是我的吴晓晓却是别人塞给我的，我比较想要一个男秘书，可惜他们偏偏给我安排了一个女秘书。”

慕寒停下手的动作，一脸不解的看着陈凯悦问道：“你为什么想要男秘书？女秘书照顾你的生活不是更方便吗？”

“因为我有些事情不太希望秘书知道，我的私密事。”陈凯悦放下汤碗，扒了一大口饭，“如果身边跟着的是一个女秘书，我担心哪天我们分道扬镳，秘书会把我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慕寒低着头吃了一口饭，摇了摇头说：“如果不是闹得特别僵，一般来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对她本身也有影响，她如果把事情闹大了，下一家用人单位可能会酌情考虑用她，甚至有可能会找不到工作。”

“你用过几个秘书？这么清楚。”

“就只有许明栩一个，我进医院他就一直跟着我，他的办事效率很高，所以我也没想过换秘书。”慕寒吃了一口菜，扭过头看着陈凯悦说：“如果你不喜欢你的秘书，你可以辞退她，你作为公司的董事，这点权限应该还是有的。”

陈凯悦淡淡的摇了摇头，“这秘书是我爸亲自给我的，我不知道吴晓晓是否涉及其他利益，现在这种情况，还真不能随便折腾，若是得罪人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