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沉下脸:“你笑什么?”
燕青蕊笑道:“我一个弱女子,不能走着回京城,那么就可以拿刀杀人?公主殿下的想法,真是叫人佩服。怎么公主殿下觉得,走一段路会比杀人更难?我可不这么觉得。我宁可跋涉千里,也不想去拿刀杀人。那多可怕!”
皇甫月咬牙,她漫不经心的左一句右一句,看似随意散漫,却又能恰到好处地把自己摘出来。
燕青蕊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盖,悠然道:“至于你说为什么我在京城不露面,这很简单,我受了惊吓,所以就一直住在家里不想出门,心理疗伤,听说过吗?”
这话也说得过去,毕竟,一个女子若是不想出门,一年到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是有的。
“你想用这话糊弄本公主?连燕洪阳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你说你在家里?燕府里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你。”
燕青蕊眨了眨眼睛,道:“朝堂之上我已经说得清楚,我和燕洪阳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而且燕洪阳一直觊觎我娘亲的陪嫁,这次有人要杀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燕洪阳派的呀,所以,我当然不会回去燕府,这里才是我的家。”
她笑吟吟地又道:“公主如果要人证,燕宅里所有人都能为本人做证。当然,如果公主殿下非要说我杀了人,那就请拿出证据来!”
皇甫月轻嗤一声,道:“你的下人,当然是帮你说话,那证词也可信吗?”
“不知道本王的证词又可不可信?”随着这声音响起,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玄衣凛冽,眉如剑锋,眼如星辰,容颜如画,整个厅堂似乎都因他的来到而更显亮堂了些。
上官千羽走到燕青蕊的身边,伸出手来极自然地牵了她的手,柔声道:“今天本王休沐,带你出去玩。”说着,他还旁若无人地刮了刮燕青蕊的鼻子,宠溺地道:“在宅子里闷了快一年了,本王之前一直没时间,今日咱们去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