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柔立刻微仰着脸，可怜兮兮地道：“千羽，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对你不利的事，我是一点都不会做的。”

见上官千羽神色冷冷，不为所动，她心念转动，立刻换了一副委屈幽柔的表情，自责而愧疚地道：“但是这件事与我也有点很大的关系，是我没有管好下人，都是芸儿，她嘴碎，把这事给传了出去，我初时没有在意，可没想到竟然会传得这么离谱，我已经狠狠地责罚她了。千羽，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吧！”

上官千羽仍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个玄衣峭拔，长身玉立的清俊身影，离得明明那么近，却好像身在高山之巅，云天之上，夏紫柔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上官千羽身上散的疏离和清冷气息。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或者说，上官千羽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面对她时，上官千羽即使不走近，他身上的气息，也是温暖的，柔和的，他从不会对她这么冷淡，这么清冽，这么疏离。

夏紫柔咬了咬唇，突地道：“不错，是，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把燕青蕊给休了，你已经不要她了，她成了你清河王的弃妃，她什么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