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为，符音有一个堪称外挂般的师父。

大长老又为华沁破坏了符音的践行宴，跟她道了一声歉，然后便有条不紊地安排人清理残局。

瑶乐跟着另外两位长老一起，将妖王送回房间，符音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日，妖王已经醒过来了，符音正好去向他辞别。

妖王知道是符音救了自己，又道了一声谢，虽然他人救过来了，但身体还很虚弱，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符音道：“不必客气，说起来，应该是我向您道谢。”

若不是妖王，她也不会这么快找到赤羽扇，更不会这么快就突破至高级符箓师。

妖王不再客气，想到昨日姬娘当众拆穿了符音的身份，他顿了下，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符音平静地说道：“从各种怪异情况里猜到的，后来从冰羽那里得到了验证。”

她顿了下，补充道：“冰羽，就是我师父留给我的神兽。”

“本王知道。”妖王点了下头，沉默了一瞬，他不知符音现在知道了多少，一时不知是否该继续这个话题，想继续，是因为他想知道符音现在的态度，不想继续，是因为不知道符音现在了解了多少，他担心会说漏嘴。

符音好似察觉出了他的为难，主动开口，“我见过魔君之一的萧烈，他叫我殿下，在幻境里，我还看见了很多画面，有一幕恰好是打仗的场景，是……三千年前的事吗？”

妖王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

符音纤长的羽睫缓缓垂落下来，在眼底打下一片青灰色的阴影，她声音低了几分，问道：“那场战争里，我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