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林小暖的信息回了过来，仅仅是一个OK的手势，再无其他。

雷少霆摩挲着手机屏幕，凝着林小暖的头像恍惚间走了神。

直到那扇小窗户的灯暗下去，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

春节过后，大家都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

林小暖每天都像陀螺一样周旋于工作和生活当中，但是对于这样反反复复的生活，她却乐在其中。

她觉得只要每天都能出去工作，晚上能够平安回到这个小窝，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就是幸福的，一想到这里林小暖浑身就充满了无限的动力与激情。

林小暖为了给自己充电，特意报了一个夜大的市场营销学专业。尽管学费比她的生活费还要高，但为了尽快熟悉这个她从未接触过的房地产行业，她还是一咬牙一跺脚交上了学费。自从她交上学费的那天起，就开始了漫长地自带午餐的生活。

虽然理论知识学了一大箩筐，但没有实践的理论都是扯淡一样。

陈莉总是以林小暖是新人，没有工作经验为由，继续让她在勤杂工和保洁员之间漂泊。

新楼盘开盘在即，陈莉更是以林小暖不了解销售市场，没有销售经验，为了让她得到更好的锻炼为借口，让她每天都去地铁站，公交站等人流量大的地方发宣传单。

林小暖每天在街头一站就是4—5个小时，虽然春天的阳光并没有那么炙热，但是4-5个小时下来，她雪白的衬衫还是被热汗浸湿了一大片。

一天下来，她一共发出去了5000多份宣传单，遭受了129个白眼，被旁边一起发传单的那群大妈绊了两跤，挤兑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