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坏事太子不是没做过,可这在马车上,大白日的,心里慌乱不已,她不是那种不知羞耻之人,方才的事都已经够让人羞臊了,怎么可以这样......
李君赫系好宋意欢的衣带,裙摆之下没有穿亵裤,底下藏着小秘密,轻抚她的脸庞,道:“听话。”
随后他将车窗推开,清风徐来吹淡了靡味,入眼的枝叶上皆是雨水,官道两侧草木微深,护卫的护军步伐整齐有序。
宋意欢好不容易散去的潮红,因为身下的玉佩又泛红起来,马车摇摇晃晃的,更是让她身子难受。
宋意欢喊着他,“殿下。”
声音娇娇媚媚的,酥了人心。
李君赫勾着唇笑,贴心地斟了杯茶给她,淡淡道:“渴了?”
宋意欢纤手撑着坐垫,支撑着身子,她望着太子,直到他亲口喂她喝水,这才低下首,裙底已是潮汐。
待到下午,回京车队行入邯州城,百姓安居,左率卫寻了处客栈休整,此夜算是不用风餐露宿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中,众护军只见太子妃是被太子搀着下马车的,似乎有些病着了,面颊微红,身子纤弱得紧,她在客栈里匆匆用过晚膳,便上二楼雅房里去歇着了。
入了雅房,宋意欢便坐在柔软的床榻上,仍旧能感到玉佩顶得慌,心里又潮又热,她望着太子立于房门前吩咐护卫去备来热水沐浴。
随后便把房门关上,太子侧首与她对视一眼,寻着圈椅坐下,神色自若地啜茶,这间雅卧干净整洁,比想象中的好得多。
宋意欢攥着裙摆,终于忍不住羞怯道:“殿下帮帮我...”
她在等着他,一直都在等着他。
李君赫瞧着她微顿,将手中茶放下,道:“喊声好听的来听听。”
宋意欢乖巧道:“夫君。”
李君赫起身朝她走来,白青衣衫衬得他分外清冷雅贵,他轻微俯身,手掌轻抚她的脸庞,“小时候不是哥哥的叫得勤么,如今怎么不敢叫了。”
宋意欢微顿,幼年时每每被太子凶到,她皆会求饶似地喊哥哥,她柔糯的脸蛋蹭蹭他的手掌,轻轻道:“太子哥哥帮帮意欢。”
听完,李君赫俯身欺压而来,他身形高大有着绝对的压迫感,宋意欢半靠在床榻上,他的气息袭来,使得她面颊越发红云。
裙摆被轻掀起来,交到宋意欢手里拿着,她轻轻掩面,心里跳得厉害,那玉佩络子已然湿漉漉的,香艳至极。
殿下是她的夫君,被他瞧着也不打紧吧......
李君赫手指捏上玉络子,他喉结滑动,声线微低,“是孤的舒适,还是这玉佩舒适?”
宋意欢涨红了脸,更不好意思说话。
这个不害臊的家伙。
见她不答应,李君赫便不作动静,非得等她回答,还把玉佩往里推。宋意欢紧张得不行,羞怯道:“殿下...使得意欢舒适。”
太子轻轻一笑,将那玉佩取出来,湿润且温热,宋意欢眸色濛濛,柔白的手搂着他的肩膀,很快又是另一悍物抵来。
房内放置于桌上的茶水冒着热气,茶香四溢,但并不讨太子的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雅房里才备来热水,宋意欢趴在干净的浴桶里,已是满身酸累,热水里沉着那块赤色玉佩。
宋意欢清过身子便被太子抱上榻,沾枕就入睡,昏昏沉沉。
第二日启程时,宋意欢腰酸腿疼的,差点下不来床,泪汪汪地看着太子,说是以后都不给他抱了。
太子虽然面色未改,但还是缓了语气哄她,在马车上,宋意欢皆依偎着他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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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护军车队回到盛京城,宋意欢只想离了这摇晃的马车,早些回东宫歇息。
而锦宓公主得知谢启衍的下落是在旲山后,当日便赶来迎接众人入城。
谢启衍正骑于赤马上,他忙着下马来行礼,二人相视一眼,李锦宓自是当他还是谢七,可眉目间的距离感,让她察觉这是谢启衍。
二人虽从小一起长大,较为亲近,但谢启衍总是与她保持着可有可无的距离,因为她是公主。
李锦宓见此,有些莫名的赌气,他一点也没有谢七可爱,前世魂散时,明明说好不准不识她,他仍旧一如前世那般像块木头。
李锦宓便上了东宫的马车,一同回皇城,听宋意欢言语,得知谢启衍果真是恢复记忆了,而去本不回京与她相见,直接赶往岭南。
李锦宓听了后,抓起随身携带的蜜饯,她探出车窗,砸在前头驾马的谢启衍的脑袋后。
谢启衍被砸得一愣,侧首来看她,只见李锦宓斥道:“我看你是想躲着我吧。”
谢启衍还未开口,一个蜜饯又砸在他面庞上,李锦宓继续道:“不想见我,往后就别见了。”
言罢,她便坐回车厢内,太子似乎习惯了小妹如此,面色如常地看着手中的杂书。
李锦宓扬了扬声对太子道:“我见萧丞相家的公子甚是俊气,母后说有意与之定媒。”
太子看她一眼,只是语气淡淡道:“聒噪。”
李锦宓瘪嘴,哼哼唧唧地靠在宋意欢的肩膀上,不再言语。
公主的话说得大声,车窗正敞着,谢启衍听得一清二楚,心绪略沉,握着马缰的手紧了几分。
回到皇城,还未来得及回宫洗去风尘,众人便被召去奉天殿面圣做禀报。
自太子妃被绑走不久,薛家一众便被押入大理寺查处,在一众妇孺老幼和薛家几门子弟中,薛武侯薛恒不知所踪。
太子将在旲山发生的事同皇帝禀明之后,薛家处以谋逆大罪,指派大理寺速速将薛恒擒捕。
为此,皇帝慰问宋意欢几句,听闻她只是一些皮外伤,便放了心,之后太子同谢启衍被留在奉天殿禀谈,宋意欢便先行回宫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