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你的心真的好硬，你爱过我吗？”寒夜放开手，面部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冷酷。

尚羽感到了窒息，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嘴里有了腥甜的味道。

胸口好痛啊！感觉有心碎的声音。

在她的面前，寒夜从来没有过那样的表情，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为什么不带栋栋过来，我想让栋栋在学院里面跟着学习比较好。”寒夜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肯定把尚羽的沉默当作默认了吧，原来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淡定和无所谓吧！

师娘冷红菱说过，如果决定离开一个人，行动要快一点，快刀斩乱麻。尚羽觉得很对，这样挺好的吧！也许让寒夜误会了自己并不爱他，他心里的愧疚会更少一点吧！

“栋栋有专门的师父教导，殿下就不用操心了，过几年栋栋回来了，我带他去见您，不过栋栋不知道您是他的亲生父亲，我也不希望他知道。”

尚羽尽量放缓了语速，这样听起来声音比较平静，寒夜一定会认为她不在意这些吧！

寒夜转身走开了，消失在拐角。尚羽捂着胸口蹲下身子，泪如雨下，明明爱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去说爱他，尚羽无声无息的哭泣着，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寒夜的耳朵是多么灵敏，一个人住在山里的时候也没有这样难过过。

额！泪眼下怎么好像有一双深紫色的靴子……

紧接着，人就被一双大手拉起来，果进一个宽大的怀抱。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我就知道——”寒夜不管不顾的抚着尚羽的背。

“别这样好吗？夜，我们不能——”尚羽的忧伤很快就被理智所替代，“那边开学典礼要完了，被别人看到对大家都不好。”

“羽！说你爱我好吗？”寒夜呢喃着，“我真的爱你，每天都不敢静下来，只有不停的忙碌起来心才会稍稍的安定下来。你知道我盼望见到你多久了，杨城主的折子一到，我都快高兴死了，我就知道会见到你。”

尚羽挣扎着，看到自己的眼泪把寒夜的肩头弄湿了一块更紧张了，“夜，真的不能这样子，你的心意不说我也知道，我的心意你也知道了，我们不需要这样子让别人误会的。我把你衣服都弄湿了。”

寒夜放开尚羽，用衣袖擦拭了她的眼泪，又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羽！我们真的要这样下去吗？”

尚羽吸吸鼻子道：“我们必须这样下去，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若再有什么谣言传开，我就没法活下去了。”

……

又有了事做的尚羽每天都忙碌着，经常从西丹国和赌城之间飞来飞去的。

刚开始还能引起人们的注意，挤着好奇的往空中看一下飞人，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尚羽觉得这样挺好，即便是在赌城授课，每晚上都会赶回郡王府，和女儿和上官云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