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硕大的眼睛里也流出眼泪来，它抬起爪子，极为笨拙的擦掉顾清言的眼泪，小脑袋不断磨蹭着顾清言的胳膊。

“吱吱吱……”声音低落伤心，隐隐夹杂着一抹担心与忧愁。

顾清言摸摸它的小脑袋，笑着道：“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担心。”

小六又吱吱吱的应了几声。

顾清言抿唇，和小六走到一处光线较为明亮的地方，紧紧抱着小六的身子。

顾清言和它就这样呆坐了许久，似乎也不觉得冷，只要这样待着，心里就暖暖的。

小六本性难移，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它开始在顾清言的怀里窜来窜去，时而掰着顾清言的脑袋看来看去，时而将顾清言的胳膊甩来甩去。

顾清言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摸摸小六的脑袋，温柔的低声道：“放心吧，我没受伤，这次好好的回来了。”

小六才不想相信顾清言的鬼话，继续自顾自的检查，直到最后确定顾清言真的完好无损时，才挠挠自己的脑袋，满意的点点头。

顾清言看它这个猴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心里那块硬硬的地方此刻也化为一滩热乎乎的东西。

让顾清言觉得那么好，那么好……

好到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