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听说二姐要在宫里发嫁,自然也同意二姐说的不通知爹娘了,让爹娘去宫里适应那些贵妇太太们,刘成也觉得不大合适。这些人不会觉得爹娘纯朴,只会觉得看爹娘的笑话罢了。不过刘成还是觉得向家里说一声,怎么说这也是姐的终身大事。
刘月也明白刘成的意思,可是刘月总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刘月也不知道自己和莫离之间,到底能不能长久。
虽然莫离现在说着一生一世,可是谁知道能有几天呢?这些有钱公子哥们,说话一向不付责任,自己到底该不该信呢?
正因此所以刘月不想让爹娘担心,不管有任何意外,都不会让他们跟着自己忧心。“刘成,这事二姐觉得还是不要先通知爹娘了,等二姐嫁到定北侯府再说吧!”
刘成眉头一皱,一幅疑惑加质问:“二姐,我怎么觉得你这不像是要成亲,倒像是去走亲戚似的。不好就拍屁股走人,这样可不行,这成亲可是终生大事,可不能马虎闹着玩。而且定北侯府于国于民都有功,二姐总不能有一丝觉得不好的地方,就想着和离吧!”
刘月无语了,这个弟弟咋从不担心自己过的好不好,好像只有自己会故意没事找事似的,别人都是给自己欺负的。这也太气人的吧!“刘成,你要搞清楚,你二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你二姐是那种一点小事就发脾气。就会闹着和离的人吗?定北侯府虽然于国于民有功,可是若他们欺负你二姐,你二姐就得受着吗?你到底是谁的弟弟呀。怎么从没关心过你二姐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呢?”
刘成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吃着碗里的饭继续道:“谁让二姐你太彪悍了呢?你看看男人不会的你也会,男人会的你也会,平日里见你应付哪些三姑六婆婆的,又不在话下。
我都不准知道什么事能难得到你,所以真要有人能欺负你,除非是你自愿的。而且二姐你是嫁到定北侯府。将来是正经的世子夫人,谁敢摆在明面上欺负二姐你呢?”
刘月想想也是。不对,难道自己就有这么吓人吗?如果这世上真没事难得到自己,为何自己却不能嫁给心中的他呢?
虽然自己在他心中不是唯一,可是他在自己心里却是唯一。只是这唯一将来只能永远的沉封罢了。
“刘成,没想到你是这样看你二姐的,什么彪悍,这种词你也能用到二姐头上。看来二姐平日里待你一定很不温柔,不然你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刘成听二姐这语气,就知道自己中招了,居然惹二姐生气了。忙赔笑着:“二姐,这是口误,绝对没有说二姐不温柔的意思。二姐长得这样美。性子怎么会彪悍呢?”
刘月丢给刘成一记冷眼,威胁道:“反正京城的事你不要同爹娘说,省得他们跟着担心。而且到年底时我会回康城的。到时候再亲自同爹娘说吧!”
而京城众人对于慧宁郡主与定北侯世子的亲事,观注度也是相当的高,首先慧宁郡主可以在皇宫内发嫁,这就是天大的体面了。通常只有公主才能从皇宫发嫁的,当然也有其它情况,就像刘月这样的因为太后的宠爱。所以也可以从宫中发嫁。
太后是慧宁郡主的义母,所以这嫁妆自然得由太后准备了。而定北侯府的聘礼却直接抬到刘月暂居的院子。刘月看着满满的一百抬嫁妆,脸上挂着笑。
这聘礼的多少就是夫家对女方的看重,所以聘礼自然是越多越好了,当然呢,也不能越过皇子们。所以定北侯府的聘礼是一百抬!刘月早就让刘成帮着清点聘礼的数目了,到时候好直接抬到定北侯府去。
刘月自己的嫁妆就是月娘绣庄了,而刘月也把自己这些年挣的银子分成三份,一份是自己要带到定北侯府去的,算是自己的压箱银子。而另一份则是留给爹娘的,还有一份自然是给刘成的,这些银子算是刘成将来在京城的开支,也可以做为将来成家立室之用。
刘月这几年下来存的银子不少,可是刘月知道这样分成三份之后,自己带到定北侯府的银子就少了很多了。不过刘月觉得莫离要娶的是自己的人,可不是自己的银子。而且月娘绣庄还会继续壮大下去,这就是一笑庞大的嫁妆。
京城嫁女的风俗就是如此,女儿家嫁到夫家要带上丰厚的陪嫁,当然还要带上一大笔的压箱银子。因为不管嫁到谁家,就靠公中出的月例银子,肯定是打点不了府里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