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落手之前,童老急急地说了一句:“他手腕那里有奇怪的东西,青姑娘您当心些。”
若言和宋管家神情也是一紧,齐齐盯着童冲的手腕看。
青衣晚定睛看去,看到他手腕处有一个滚动的肿包。
她眉一皱,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把搭在童冲的脉搏上。
说来也怪,她手指刚搭上,那个滚动的肿包立马就停止了个滑动,像是慢慢泄了气皮球一样,不再动了。
“啊,啊这。”
“停停停了。”
宋管家和若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结巴地叫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青衣晚没有解释,也没有解释的义务。
南宫瑾白自从进来后,气息一直阴沉着,他占置一旁看着青衣晚。
这女人心肠比他预想中的还硬几分,就跟茅坑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青衣晚把了一会儿后,就松开了。
童老见到后,很想又去把把看,可是,一会儿他又震惊了,青衣晚刚松开手,那肿包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开始了之前的运动。
他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同时又觉得太不可置信了。
“青姑娘,这,这……”
青衣晚没有回答,站直了身,转过身去看向南宫瑾白:“五天。”
童冲身体体魄看来极好,她没想到他胡乱塞一通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还这么能撑。
什么还有五天?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只有南宫瑾白知道知道她的意思。
他沉沉地看着她。
在之前,他有期待过他大婚时的洞房花烛夜,他有欣喜地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他以为,这不再是交易,他以为,他们能在一起,他以为,她不会走了。
“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的心又冷又硬?”他声音缓缓,语调还带着点冷若冰霜。
青衣晚轻笑一声。
“这个倒没人说过,他们都说我是怪胎。”
以前还没有一个男人靠近过她,唯有他。
南宫瑾白看向童老:“明天本王进宫去请乌太医。”
“啊?”童老一愣。
为什么要请乌太医?
若言按耐不住问道:“青姑娘不是可以治吗?”
南宫瑾白冷哼转身就出去了。
青衣晚见他就这么走了,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关系下属的性命,他不用考虑就应下她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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