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餐,刘美人拉着卢布出门了,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又有爱人相伴,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了有没有。
“老公,我们去小舒舒家里看看吧,看她起来没有,要是起来了可以一起去转转”
刘美人坐在副驾驶上说道。
“好吧,你先给她发条信息说一下”
卢布说道。
“好的老公,提前打声招呼,说不定小舒舒还在睡懒觉呢,昨天在山上,老公你对小舒舒那么粗暴,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呢”
刘美人笑道。
卢布勾了下嘴角,专心开车。
“老公,小舒舒起床了呢,她说只要我过去,不要你过去,她有些害怕你怎么办,哈哈~”
刘美人说道。
“那一会儿我在门口等你”
卢布说。
“不用了,小舒舒就是矫情,她心里指不定多想你呢,还说不要你过去,这是盼望你过去,我还不知道她的心思,这个时候肯定想着你想到脸红”
刘美人笑道。
......
机场跑道上,一架波音客机即将起飞。
在中间舱位的椭圆形窗口上,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孔,浓重的眉毛黑亮的眼睛,眉心处一道浅浅的竖纹,神色沉着坚毅。
他就是卢布,人称卢公子,在四九城中,也曾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惜前不久他父亲垮了,在狱中畏罪自杀。
人人敬畏的卢公子也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赵贱人。
前一世,父亲去世后,他以为靠着过去经营的关系,依然可以在四九城过得很风光。
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没了父亲的庇佑,曾经结交的‘朋友’都变成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敌人,戏耍他侮辱他陷害他。
他无力反抗,最后贫病交加,冻死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里。
见可怜见,一睁眼,又重生到了91年元旦,为父亲守灵的那天夜里。
重生一世,他没想着留在燕京报仇,也没奢望留在国内做大亨,只想着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一个平安的地方活一辈子。
父母都去世了,赵家已经垮了,留在国内死路一条,出国才是唯一的出路。
轰隆隆~
飞机涡轮风扇开始转动。
他靠在座位上,望着航站楼的方向,轻轻地吐了口气,从此以后便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卢布?”
正高兴时,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带着绒线帽子的人,在旁边坐下,用一个尖锐的武器顶住了他的左肋。
卢布身体一僵,强笑道,“兄弟混哪道的,手脚挺利索的,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美利坚赚美钞睡洋妞?”
“卢布,黑子向你问好!”
那人说完,狠狠地用力,试图将手中的三棱军刺捅进卢布的胸腔里。
三棱军刺四十公分长,以45度斜角向上斜刺,可以轻易地破开肋骨间的膈膜,直达心脏,比直接插入胸口还要省力。
可在他用力推进的时候,却发现手腕被卢布牢牢地抓在手里。
“你?”
刺客吃了一惊。
卢布咧嘴一笑,猛地抬起胳膊,撞向了刺客的喉咙。
咔嚓~
一声脆响,刺客瞪大了眼睛,喉咙咯咯作响。
轰轰轰~
飞机正在升空,强大的噪音和剧烈的震动吞没了一切杂音。
卢布哈哈一笑,揽着他的脖子安慰道,“乖乖,别怕,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隆隆~
飞机上升到一万米的对流层时,机舱慢慢地安静下来,刺客也安静地睡着了。
“睡吧睡吧,睁开眼睛就到了新的世界”
他拍着刺客的肩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张黑子,你们够狠。
要不是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得到了强化,这次有死无生,连尸体都不能埋在祖国的土地上。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煞气,现在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未来可说不定。
“先生您好,需要帮忙吗?”
一个笑容甜美的空乘人员走了过来,看了眼他怀里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卢布看了眼空乘的胸牌,“杨小姐您好,我哥哥身体不好,刚吃了晕机药睡着了,麻烦您拿条毯子来!”
“好的,请稍等!”
卢布容貌俊朗,言谈举止温文尔雅,很容易就赢得了空乘小姐的好感。
很快毯子来了,空乘小姐还为他带来了一条,马上要入夜了,要提前保暖。
卢布笑着道了谢,把靠窗的座位让给了‘哥哥’,他拿出一份英文报纸,静静地看了起来。
90年过去了,去年国际形势风云变幻。
东欧立陶宛等国宣布脱离苏联,伊拉客入侵科威特,合并为一个省。
东西德国合并,南北也门统一,苏联老大哥国内改革走到了末路。
今年才是梦幻的一年,海湾战争,叶利钦登台、公牛队夺冠,老大哥解体,尤其是海湾战争,1991年1月17日凌晨,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轰炸巴格达,海湾战争爆发...
还有十四天,有没有机会分一杯羹?
卢布捏了捏眉心,陷入了沉思之中。
......
太平洋东岸,下午5点多。
一架喷气式客机穿过天边的夕阳,披着一身余辉,缓缓地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上。
杨娜,国际航班的空姐。
自从在航班上见了那位赵先生之后,脑海中时常闪出一张英俊的面孔。
他眉毛浓重,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像是一对探照灯,能照见人心,叫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当了三年空乘,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叫她念念不忘的人。
快要下飞机了,她站在出舱口,礼貌地送走了一个又一个乘客。
忽然他的身影出现了。
他个子很高,超过一米八五,在人群中很显眼。
“赵先生,一路顺风!”
杨娜微笑着问候道。
“谢谢,杨小姐再见!”
“再见!”
还有机会再见吗?
望着他的背影,杨娜心中有些感伤。
“啊啊啊~,死人啦!”
等到人走完了,她走回了客舱,忽然听到机舱方向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怎么啦?”
机组成员急忙赶了过去,就见到地板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啊~”
杨娜看到那人的装扮,瞳孔一缩,这赵先生的哥哥吗?
怎么会死在这里?
滴滴~
下午,洛杉矶东部,圣盖博谷。
夕阳照在山谷大道上,大地一片橙黄色。
呼~
一辆红色的雪佛兰轿车在平坦的州级公路上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