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是。”骨蝶机械的回答，然后机械僵硬的往回走。

“兮零”走向君子尘，缓缓蹲下身来，抱住了他，柔声说道，“尘，别怕，我在呢。”

君子尘此刻意识混沌，只听到一个声音，温柔的呼唤着他，安慰着他。

“兮零……”

“是我，我是兮零。”

“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嗯……”

说完，君子尘又开始痛了，记忆里的照片一张一张被撕碎，灵魂也跟着被撕成碎片，然后被强制着重新粘合，再被撕扯，这样一直重复着。

痛到极致就是一片安静，只剩下自己在黑暗里，清晰的感受着自身被摧残。

脑子里混沌一片，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触摸不到。

“兮零儿。”

“兮零儿。”

“兮零儿。”

君子尘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他心上之人的名字，似乎这样，他的痛苦会减轻一些。

“兮零”抱着他，眸光闪过，一扇空间门打开在她面前。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头，脸上带着没有五官的白色面具，“任务完成得不错，带上他，走吧。”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