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谨听了有些懵,自己的伯乐,好像听周芒芒说过这个词,可是当时说的好像是马。
詹景云带着晏谨出来,看见白砚,上前去握手。
“你怎么现在才来,就等你来给我添添热闹呢!”詹景云故作责备道。
白砚一脸络腮胡,大鼻子大眼睛,头发有些花白,有七十来岁的样子,可是眼睛炯炯有神,看人非常精神。
白砚嗓门大,一出生就有一种浑厚的感觉:“行了吧,我这老家伙来早了只会招人嫌弃,我就趁着没人偷偷来见见你说说话就行了!”
“瞧把你说的多可怜,还偷偷地来看我,这是我家,又不是监狱,你要来,我看谁敢拦你。”詹景云嫌弃地说道。
晏谨看两个老人在这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不禁想笑。
“我本来就是可怜,哎,我来这么晚还能遇见这小年轻,怎么,你今天是不走了?”白砚打趣晏谨。
晏谨被问得脸红,连忙解释:“不是,我等会就走。”
“嗨,你怎么来了我家还赶人?这小家伙是我专门留下来的,你可不能给我吓跑喽。”詹景云不乐意。
“为啥专门留下来?给你当孙女婿?”白砚开玩笑。
“老家伙,别胡说,再说人家真要被你吓跑了。”詹景云拉着白砚坐下,示意晏谨坐自己旁边。
“你不说,那我不瞎猜。”白砚说。
“给你看个东西你就知道了。”詹景云起身去拿晏谨送给自己的肖像画。
晏谨和白砚坐在那里非常不安,老前辈不停地盯着自己看。
直到詹景云回来,晏谨才没那么紧张。
“你看这是什么。”詹景云把画展开。
白砚看了一眼,惊讶道:“哎呦,老家伙,你在上面呀,这谁画的呀?”
“这小家伙,叫晏谨。”詹景云指了指晏谨。
白砚没有看晏谨,手里接过晏谨的画,仔细看了起来,看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抬起头来,眼睛盯着晏谨。
“你叫什么?”白砚刚才根本没有听到詹景云的话。
“晏谨。”晏谨被他盯地心里毛毛的。
“嗯,是个好坯子。”白砚点头。
詹景云哈哈大笑:“我看中的还能有假?”
“你一直学的就是油画。”白砚问。
“嗯,我喜欢油画,大学学的也是这个。”晏谨回答。
白砚点头,把画收起来,对詹景云说:“好好放着,我今天可是把你的脸看透了,将来能卖个好价钱。”
詹景云呸一声:“你想要还没有呢!”
“哈哈,将来我要找晏谨帮我画,你不会收钱吧?”白砚问晏谨。
晏谨连连摆手:“您言重了,晏谨是刚刚学画的新人,不敢随便画,您别这样说。”
“哈哈,小伙子,别怕,我可没胡说,你这画现在的功夫已经不得了,以后定是能崭露头角的。”白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