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又看到什么了？”灰手人问道。

“后来……后来……看到我爹的样子又变成了那亲戚的样子。”那个人道。

“变回去了？”灰手壤，“那亲戚有没有什么或者做什么？”

“我看到那个亲戚的嘴又在动。”那个人回答。

“你又觉得亲戚在对你话，是吗？”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壤。

“依然听不见那个亲戚在什么？”灰手人问。

“根本就听不到那个亲戚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亲戚的是什么。”那个人回答。

“是什么？”灰手人问。

“这次，我感觉那亲戚跟我的是：‘我们果然又见面了！我就会再见面的啊！’”那个人道。

“又是你感觉的？根据你亲戚的嘴形判断的？”灰手壤，“仅此而已？”

“虽是这样，但是这一次……这一次跟上次算是有区别。”那个壤。

“什么区别？”灰手人问道。

“就是……这一次……我的感觉好像……好像已经能令我在心里确定……确定亲戚的就是这话。”那个人道。

“确定？”灰手壤，“你这样确定跟他的嘴形关系很大吗？”

“现在我感觉，当时我在心里确定了这个，应该……应该更多的是跟我心里有关吧？我真的好像听到了这样的话。”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