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淑这才敢起身,犹豫着,坐在了一边。
“邕儿的性格姐姐您是知道的,他自小就懦弱,还被父亲送去赤云做了几年质子,方才认识了那慈怡公主,他们的情分,也是自小就有的。”
恒淑细细解释,努力的证明,那不过是不合时宜的儿女私情,并非什么通敌卖国。
“可如今咱们西宁在与赤云交战!”一句话,堵住了恒淑的嘴,恒曦看着她,见她理亏低下了头,方才继续道:“她若是个懂事的,就该在此刻收敛,放下儿女私情,行军打仗,他没有这个本领,就应该安分守己,以国家大事为先,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的儿女私情!”
一番斥责,恒淑无地自容,连忙的从椅子上起来跪下道:“皇后娘娘斥责的对,可他终究还小,又是个重情谊的,方才会酿下如此的大祸,可邕儿对咱们西宁还是忠心的,绝无通敌之心啊!”
恒淑在求助的书信里清楚的看到,西宁邕王与那慈怡公主的信函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有关国事的内容。
所以她坚信,自己的弟弟,是无故的,是被人有意陷害的。
他们已然是活的这般小心,为何,却还是不肯放过了他们?
一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跟弟弟受的委屈,恒淑的心就跟针扎一样。
他们就只想要求一个安稳,为何,就这般的难。
“你说的我自然是相信,可是光是我信又有何用?”恒曦故作为难,示意身边宫女扶起了她,继续说道:“邕儿自幼就是个听话的,皇兄也一定是明白的,只是此事发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的确是不好办的,你先不要着急,等我修书一封,先问清楚了。可好?”
皇后的推脱恒淑并未曾看出,以为她真心帮忙,便连忙点头道:“谢谢姐姐!”
说着,她便又跪下了下来,对着恒曦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