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芳看方红被带走，一下也慌了，整个郑家，方红是她最大的靠山，现在靠山都倒了，她该怎么办？

她想了想，赶紧跑到郑乾身旁，“老公，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竟然让他们把她的亲奶奶抓走！”

郑绵绵冷眼旁观，“哟！这个时候知道是我亲奶奶了？之前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是我奶奶呢？”

郑乾：“绵绵，她好歹是你奶奶！”

“您可千万别跟我说这话，亲不亲的，那还真的有待商榷。”

“这么多年来，您都在外面工作，几乎没见过方红是怎么打我的吧？没关系，我想您今天之后会有大把的时间，大可以关起门儿来好好问问我小妈。毕竟她打我的时候，她都在旁边看着。”

“当然，我也可以现在告诉你一些，我小时候在医院之所以不哭不闹，是因为她为了让我听话，每次都让护士给我多加一份镇静剂。”

“我小学之所以不去上游泳课，是因为怕被同学看到我身上的伤；还有我初中的时候，你有一次回家，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迹，非冤枉我干了不正经的事，其实是被她拧的，我怕她打我，不敢说真话。”

“最近的是三年前，我右腿的膝盖骨，是被她一拐杖打裂的……”

“别说了，别再说了！”郑乾掩面，蹲到了地上。

陈小芳：“老公，你别只听她一面之词，妈之所以教育她，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你还真特么好意思！”郑绵绵原本想要继续抨击她的那些罪行，但又想想，那些往事，说出来不仅自己伤心，还会恶心了顾夜寒，所以没有再跟她争辩。

但她不辩解，自有明眼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