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本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冷眸中多了几分人气儿。

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多回了一个字：“很好。”

甄上进一身笔挺西装加身，人模人样进了门，正好撞见他的笑颜，“总裁今天心情不错哈，这儿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顾夜寒微微低头，龙飞凤舞一气呵成，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好后，又思索了一阵，问：“女人都喜欢玩儿欲擒故纵吗？”

“……”

甄上进本以为总裁正在认真查看文件条款，已经蓄势待发准备给他解释一番，没想到……

不由得心里感叹：难道是枯木逢春？

他迟迟不答，顾夜寒不禁抬眸，“看来甄特助需要配个耳蜗了。”

“……啊，不是的总裁，我刚刚认真思考了一下，把当代女性主要分成了以下几个类型……”常跟总裁走，甄上进早已练就了那过人的求生欲，“一，白莲花型，这种类型，吃人不吐骨头，欲擒故纵骨灰级使用者。二，白月光型，此类型心如明镜，欲擒故纵零接触者。三……”

“滚！”

原本侃侃而谈的甄上进立刻戛然而止，聚焦一看，顾夜寒的脸色已经全黑，咯噔咽了口唾沫，“……是是是，我这就……滚……”

甄上进一出门就猛拍胸脯子，“妈呀！总裁咋突然变脸啦？我也没说错什么吧？”

因为紧接着，顾夜寒就收到了宿枫发来的一张图片。

程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