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公司楼下的时候，楼上的姜玉明已少有地，连续抽了三根烟。

刚刚，女儿给自己打的电话，薛浩在她身边。

什么时候女儿又跟他见面了？

正想着，薛浩出现了，女儿也一起来了。

姜玉明站起身，客气而疏离地跟薛浩握手，脸上笑容很是僵硬。

他让女儿等在接待室里，自己跟薛浩进了办公室。未谈生意，先谈私事，开门见山。

“薛总身边美女很多了，不差我女儿一个。今后我会约束我女儿，不让她打扰你，也请你不要再见我女儿。”

薛浩脸色先是变黑，接着变白，阴晴不定。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姜玉明，“假如我改呢？假如我喜欢上令嫒，定然会改。”

姜玉明呵呵，“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家水太深，树欲静而风不止。”

薛浩：“……就不能给我个机会？”

姜玉明不说话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我只有一个女儿。今后我们两家的合作到此为止，合同不用签了。我以后就算不赚钱，也饿不死，但我不想我的女儿出事。”

说完，他直接起身，出了办公室，带着女儿离开。

薛浩定定地坐着，看着桌上空着的合同文本，眼底一片晦暗。